回忆到这里,蒋柯不明白。
喜糖都过期了,为什么不扔掉,还带着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钟焉。
漆黑的瞳仁里装满了不解,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
糖不好吃吗?
蒋柯边问边拆开了糖。
塞到了嘴里。
那些真正的疑惑,她是不会问的。
肥嘟嘟的唇张开一个小口,
舌尖微微探出,先是试探了下,然后再卷进去。
她觉得很好吃。
钟焉的嘴角轻轻向上扯了扯。
吃糖都如此小心翼翼。
第一反应是怕自己的东西有问题,而不是别人的缘由。
这样的兔子。
最好掌控,只要捏住她的耳朵,就可以让她走向任何自己想要她去的地方。
钟焉咳嗽了声,按了电梯按钮,声音沉冷:3点了。
蒋柯如梦初醒。
懊恼方才自己在做什么,这是在提醒她要工作。
她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跑了。
钟焉走进了电梯间。
扯了扯领带松了松。
电梯镜子里印出他自嘲的,泛冷的笑容。
这么快,因为这个女人,硬了。
真是没出息。
钟焉低下头,看了眼腿间鼓起来的部分。
吃糖的那一瞬间。
真想,塞满那女人的嘴。
射满她的脸。
后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