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的变化,他一直是闭目施为没有睁开过眼睛。
黄凤姑正待开口相询,室门突然大开,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十二郎,洞主有请。”
伍元超缓缓睁开了双目,望了来人一眼,又瞧瞧黄凤姑,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黄凤姑心中暗道:原来他编号十二郎。室门又砰然关上。黄凤姑忽然间发觉了一件事,这室门似在外面,可以轻易启开。
那是说明了这室中居住之人,毫无机密可言,别人想什么时候来,就随时可以进来。一念及此,懔然警惕,暗道:我要小心一些才是。她必须装出一个普通女子,不能显露自己会武功。
再说申玉春、申玉秋被送入花室之后,二女相对面坐,心中忐忑不安。
虽然两人已决心为大局牺牲清白之身,但想到不知来的是何许人物,素不相识,竟要被他玷污清白,内心中那股窝囊,实有着生不如死的感觉。两人都这样想,但谁也没有说出口来。两姐妹对面而坐,沉思不语。
良久之后,申玉秋忍耐不住,道:“姐姐,咱们当真不管他是谁,就任他糟蹋咱们?”
申玉春道:“是!这是一桩比死亡更痛苦的事。”目光一掠室中景物,叹口气,道:
“妹妹,这室中当真是简陋得很,除了那两张床外,别无陈设。”
申玉秋仔细瞧了一眼,果然不错,心中却暗暗奇道:就算把我们送入花室中来,也应该一人一个房间才是,怎能把我们两人关在一处呢?心中念转,口中未说出来。
但闻申玉春长长叹一口气,道:“妹妹,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申玉秋奇道:“姐姐有什么话,只管对我吩咐一声就是,怎的会忽然这样客气。”
申玉春道:“这间石室,如是咱们停身受辱的花室,也只能一个人使用……”
申玉秋道:“小妹也是这样的想,只是未说出口来。”
申玉秋道:“反正这室中只宜容下一人,因此为姐想先走一步。”
申玉秋怔了一怔,道:‘怎么?你可是想一人先死吗?”
申玉春道:“正是此意。”
申玉秋道:“不成,要死咱们一起死,其实,咱们姐妹生死同命,姐姐怎忍心弃我而去呢?”
申玉春道:“妹妹,姐姐在想,如是有一个人行入房中,蹂躏咱们姐妹,但他应该先找谁呢?”
申玉秋沉吟了一阵,道:“姐姐,咱们都坐着不动,任他们自己挑选。”
申玉春还未来得及答话,但闻砰然一声,室门大开。一个年约五旬,残了一条臂,只余一只衣袖的大汉,步行而入。
申氏姐妹虽然早已决定牺牲了自己清白,但眼看着一个大汉行来,顿有着失措之感。
只见那灰衣大汉打量了两人一阵之后。突然伸出了巨灵之掌,一把抓住了申玉秋。
申玉秋一咬牙,闭住了惊叫之声。
那大汉只有一个左手,行动有所不便,把申玉秋放在木榻上,才能腾出手来,做另外事。
申玉秋吸一口气,滚到木榻一角,望着那独臂人发怔。
那大汉不但少了一条手臂,而且脸上也有着一条刀疤,看上去十分狰狞,冷笑一声,道:
“你瞧什么,可是觉着老子难看吗?”
申玉秋颦颦柳眉儿,心中暗道:这人好生粗野,我怎能把清白的身子,任他蹂躏。
那大汉眼看申玉秋一皱眉,心中更是恼怒,道:“你皱什么眉头,这地方缺胳膊少腿的,又不是老子一个,只怪你命苦,你那爹娘黑眼珠见不得白银子,把你卖给人家。不过,这地方的人,没有一个好过的,你最好乖一点,免得老子上了火,有得你苦头好吃。”
申玉春眼看妹妹惊怒之色,心中甚是不安,缓步行了过来,道:“这位大哥,我们初到此地,不知规矩,你请包涵一些。”
那大汉咧口一笑,道:“你这女娃儿,懂事多了。”忽然伸手一抓,提起了申玉春,放上木榻。
尽管申玉春内心中痛如刀绞,但她已决心代妹妹先受蹂躏,长长叹一口气,道:“你轻一点嘛,我们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没有经过风浪。”
那大汉哈哈一笑,道:“那么,你就经经风浪吧。”右手一伸,扯破了申玉春身上的衣服。
尽管申玉春心理上早已有了准备,但被那大汉一把扯裂了上衣,仍不禁惊叫一声,伸手按在胸前。
那大汉目睹申玉春惊怯娇羞之状,心中大是快乐,哈哈一笑,道:“两位都还是未经过人道的黄花闺女啊!”
申玉春双目暴射出忿怒之火,但却强自忍下去,没有发作。
那大汉忽然挥动左手,脱下了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