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年,心一直不净,听说皇上驾崩了,他立马赶来,他是爱皇后,可更对不起皇上。
“淑儿,对不起,但这是齐家的江山,我曾是皇上最忠心的侍卫,下辈子,我们一定当个好人。”
他起身,猛地朝柱子上冲去。
“皇上,奴才来跟您请罪了!”
砰!
“不!!!”
伴随着皇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安林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止。
周康试探他的呼吸,面无表情道:“死了,皇后娘娘,只是一个下人,还请您以大局为重。”
太傅问:“敢问皇后娘娘,刚才这人说的可都是真的?”
皇后环顾一圈,眼睛里满是绝望。
她讥笑一声:“真假有这么重要吗?翀儿就是太子,就是皇上!”
她拔出头上的发簪,猛地插在胸口,看了一眼安林,却倒在了皇上的怀里。
时霜唏嘘不已,都说后宫的女人一生悲哀,果不其然。
齐宣恩一锤定音:“将皇爷爷和皇祖母葬入皇陵,皇爷爷与先贵妃恩爱,葬在一起,皇叔依旧是翀王,两日后,迁至封地。”
百官跪地:“皇上圣明。”
齐宣恩握起拳头。
“周康陷害先皇,知情者斩!不知情者可赦免!”
“皇上!老臣没有陷害先皇,请您明鉴!”周康跪在地上,并不慌张,他回头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太医鉴定道:“先皇喜爱玩乐,身子早就亏空了,昨夜里,突发疾病,无药可医,并非人所害死。”
时霜朝夫君挑了挑眉。
谢烐轻掀皇上的胳膊,说:“这明显就是用绳子束缚的痕迹,丞相大人,是虐待先皇吗?”
周康眼皮一跳,将过错都推到死去的皇后身上。
“先皇有疯癫之症,乱打自己,先皇后只能绑着皇上,不让他乱动,这都是为了皇上好啊,谢家公子可不要危言耸听,我们周家世代忠良,皇后就有三位,怎么可能陷害皇上呢?”
庞昌点头道。
“是啊,下官相信丞相,绝对忠心!皇上,请您不要相信小人的谗言啊。”
齐宣恩虽小,但明事理。
“谢少夫人是朕的救命恩人,她的话,朕听。”
时霜眼底闪过错愕,她从未想过会被皇上惦记,她想了想,道:“我认识漠北神医,让他一瞧,真相大明!”
漠北神医?齐宣恩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