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神不稳定的人,还带着不少的保镖,尤其刘语现在还在对方的手里。
时倾觉得,她或许应该联系路裴颂过来,应该能用用美人计。
“是不是裴颂哥告诉你的!”
这边时倾心里才闪过的念头,下一刻就听见容可怡提及路裴颂,不由敛了心神,脸上笑得一派平静:“容小姐,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误会。我和路少……”
“住口!”
容可怡蛮横且带着怒气直接打断时倾的话:“就你也配提裴颂哥!你根本就配不上裴颂哥。”
时倾:“……”
不过就是一个路少的称呼,容可怡就像是应激一样的系列反应,让时倾眼皮下意识地跳了跳。
常理来说,和一个精神异于常人的人说理,那简直就是是异想天开。
不过这三言两语之间,时倾也明白了,话题还是得跳过路裴颂,恐怕才能让面前的容可怡不那么激动而不悦。
“那容小姐,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的助理?”
这个,是时倾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时倾余光始终留意着刘语,此刻的刘语如坐针毡般,脸上是掩饰不了的慌张。ωWW。
毕竟这样莫名其妙被绑来的经历,换做谁第一次经历,都得惊慌失措。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裴颂哥告诉你,关于我的事!”
容可怡十分执拗,并不理会时倾的询问,固执地要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他并没有告诉我。”
时倾目光坦然:“有一次的宴会上,曾经见过容小姐的大姐,你们长得很像。”
这话,时倾确实没有说谎,容家作为海外华侨的豪门家族,当初时倾在国外的七年里,曾经参加过的宴会里,就有容家举办的,也见过容家大小姐,只是并没有多少的交集。
但是关于容可怡这位容家三小姐,时倾所知道的,正是和容大小姐一母同胞。
两姐妹也确实长得想象,虽然不多,可只要将两人联系在一起,就知道两人是姐妹。
这不,时倾明显看到面前的容可怡一双柳眉皱了皱,脸上的不悦跟着淡了些。
她听见对方冷哼一声:“我就知道,裴颂哥对我是不一样的。”
时倾不知道以容可怡的脑回路,是怎么就这个问题联想到,路裴颂对其有特别对待,当然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重新问道:“那容三小姐是否可以让我的助理跟我走呢?”
“她不可以跟你走。”
容可怡说着,回头瞥了一眼刘语所在的方向,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过我可以让她走,但是你得留下来。”
对此,时倾并不觉得惊讶。
通常来说,骄矜的千金小姐,一旦吃起飞醋来,其吃醋的强烈程度,必然会高过寻常女人。
更何况,容可怡还是个不能让常理来衡量的骄矜千金。
“好,我留下。”
时倾干脆利索地应允下来:“还请容三小姐先放我的助理离开这儿。”
“你着什么急。”
容可怡冷哼一声:“我对她可不感兴趣,不过,我喜欢接下来的节目,观看的观众越多越好。她就再留一会儿。”
她说着,昳丽的面容上有了耐人寻味的神彩:“我今天在这里等你来的时候,逛了逛发现,有一处的风景很独特。你知道我是站在哪里看见的么?”
时倾听着容可怡用这稀疏平常的语气说出这话,可只要留意容可怡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容可怡的一双美目里,分明透着危险的兴奋。
恐怕容可怡所站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很快,容可怡用实际行动印证了时倾心中的猜想,并不是空穴来风。
“就是那儿。”
容可怡笑得眉眼弯弯,她抬起手,朝着不远处的高台指去:“就是那儿,站在最边缘的地方,你能看到最独特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