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需要特别的介绍。”
路远腾笑着接弗兰科的话,秦臣郁正好也走到了弗兰科的身边站定。
时倾眼底的神情有些复杂。
如果没有弗兰科在场,她是会稍微给路远腾和秦臣郁,互相介绍一下的。
可现在,正因为有弗兰科的在场,加上弗兰科的身份特殊摆在那儿,时倾知道,现在她最好不要开口。
话题她是不能主动挑起,时倾的目光却带着询问看向秦臣郁。
秦臣郁在看见时倾的时候,脸上的疏冷已淡了许多,只是似乎有路远腾和弗兰科在,秦臣郁一如既往地不苟言笑。
弗兰科笑着再次开口:“原本我是答应了秦三少,需要腾出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再替别人治疗。今天原本约路老和安二小姐来,也是为了要说这件事。”
“谈不上拒绝,请你治疗的,是同一个人。”
秦臣郁的话,让时倾、路远腾和弗兰科都微微一怔。
时倾微怔之后,心里有震惊。
刚才在看见秦臣郁的时候,时倾的心里就冒出这个念头。
没想到,现在得到了他亲口的承认。
“原来是这样啊!”
弗兰科不由哈哈一笑,说道:“那正好了,我也不用苦恼怎么拒绝路老了。按你们的话来说,皆大欢喜!”
路远腾同样笑着,只是看着秦臣郁的目光里,有了更深的赞赏。
这时候,司机那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正在响动的手机。
弗兰科见此,立刻说道:“抱歉,我先去接个电话。”
说着,弗兰科就快步走向司机,很快从司机的手里拿回手机,接了起来,边接听边走远。
一时间,这里只剩下时倾、秦臣郁和路远腾三人。
饶是见惯了不少场面的时倾,都觉得现在这场景,心里莫名有些不自在。
在她看来,路伯父其实就像是她的亲人长辈一样的存在,而秦臣郁,是她的丈夫。
隐婚一年来,她从没带秦臣郁见路伯父。
现在这情形下。
就在时倾想着是否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秦臣郁低沉的嗓音说道:“当年的事,路老是否已经告诉了阿倾?我又该怎么称呼路老?”
时倾完全没有想到秦臣郁会这样问,不由愕然地看着秦臣郁,满目不解。
而下一刻,时倾听见身边的路远腾,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事,你也查到了。”
“伯父?”
时倾倏地偏头看向身边的路远腾,而心里立刻想到,之前容悦和她说过,路伯父有事还没有对她说!
是否,现在秦臣郁所问的,就是和那件事有关?
“倾倾,有件事,我知道终究是不能再瞒着你了。”
路远腾神情极为认真:“那是关于你的母亲,和我之间当年的往事。”
时倾眸光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