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吃的差不多了,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
说道:“我不太懂一些事情,想请教你。”
“我能有什么教你的?”
杜茜不以为意的说道。
突然反应过来,上前拉开时昕的浴袍,就发现她脖颈以下,全是青青紫紫的一片。
她边摇头,边啧啧出声坐回自己的位置。
“这是哪条狗弄的?这么狠?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时昕推开她的手,把衣领拉好,遮掩住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问道:“养个男人,有什么讲究吗?
我想送他车,他说怕同事一眼看出他有情况,推拒了,问他要钱还是要物,他都没明确说想要什么。”
杜茜摸着下巴,给时昕出主意。
“听你这么说,你这小狼狗,要么是个极自卑,没眼界的,要么就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
“他有些小心思,但应该没放长线钓大鱼的本事。他不想要孩子,还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他是干什么的?你才是金主,他一个小宠物怎么敢提那么多要求?”
“学法的。”
杜茜:“。。。。。。”
“姐妹,你脑子进水了?是什么想着和学法的人搅和在一起的?
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势利眼吗?
就是体制内,有编制的人。
因为他们最会权衡利弊,审时度势。
他们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女朋友,婚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兑换筹码的东西。
你和这么个人谈恋爱,别他骗的摇裤都不剩。”
“他没那么聪明。再说了,用利益捆绑一对夫妻,在我看来,比用爱更理智,更牢固。”
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