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玄面带微笑,沉稳地开口说道:“伯父您放心便是,所有的事儿都已经妥妥当当地处理好了,不会再有啥麻烦事儿了,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说罢,他又细细打量了一番白老板,接着开口道:“我瞧伯父您这气色,可是红光满面,依小侄看,接下来您恐怕是要走大运,事业更上一层楼。”
白老板听闻此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满脸笑意地说道:“贤侄这话说得好啊,伯父我可就在这儿借贤侄的吉言啦,希望真能如贤侄所言,走大运,再上一层楼,哈哈哈。”
紧接着,白老板笑容满面地递过来一张两百万的银行卡,密码就写在上边,诚恳说道:“贤侄,这里头就是点小意思,你可一定要收下呀。
你要是不收,那可就是不认我这个伯父喽,到时候我可真就生气啦。”姜太玄见状,面露无奈之色,思忖片刻后,终是推脱不过,只得伸手接过那张银行卡,口中连声道:“那伯父,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伯父美意。”
二人又热络地交谈了一番,正说着,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后王涛推门而入,赶忙说道:“老板,有件事儿得劳烦您亲自处理一下。”
白老板一听,不禁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地抱怨道:“公司养了这么多人,咋还有事儿得要我来处理,真是的。”
白老板略带歉意地望向姜太玄,说道:“贤侄,实在不好意思呀,伯父这有点急事得去处理处理了,要不你先在这儿坐坐?”
姜太玄赶忙摆了摆手,回应道:“伯父,我出来也都半天啦,这会儿也该回去了,就不打扰您忙正事啦。”
白老板听闻姜太玄要回去,不禁皱了皱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贤侄,你这又是要去找那几个盗墓贼吗?
不是伯父在这儿说你呀,你可别整天跟那些人瞎混在一块儿,他们都不是啥正经人,小心被他们给带偏喽。你可是伯父我特意请下山的呀,要是你走错了路,伯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师傅交代,你可得长点儿心。”
姜太玄笑着回应,话语里透着诚恳:“伯父您就别担心了,我可不是去跟他们一起瞎混。
只是确实还有点儿事儿没处理完呢,等我这边一处理妥当,立马就去府上探望伯父和伯母,您就放心吧。”
言语间也满是对长辈的尊重,让白老板听了心里稍感宽慰。
见姜太玄如此说,白老板心中虽仍有一丝担忧,但也不好再过多坚持,便点了点头,随后扭头吩咐王涛道:“王涛呀,你开车送贤侄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呐。”
说罢,又转头朝姜太玄温和地笑了笑,尽显长辈的关怀之情。
王涛恭敬地应了一声领命,便快步跟上姜太玄,两人一同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楼下,径直走向停在那里的车,随后王涛熟练地启动车子,载着姜太玄缓缓驶离,朝着目的地返回而去。
路上,王涛一边稳稳地开着车,一边略带好奇地开口问道:“姜道长,您刚才说还有事儿要处理,不知是啥事儿呀?
要是需要帮忙的话,您可尽管开口,在西安这一亩三分地上,我多少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姜太玄微笑着谢道:“王哥,多谢你的好意啦,不过这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好,就不麻烦你了。”
其实姜太玄心里也正犯嘀咕呢,自己压根都还没个准儿到底要忙啥事儿。
本来那天都已经和白老板说好了要去他家的,可也不知怎么的,临到头就莫名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能随口编了个有事的借口先应付过去了。
见姜太玄不愿多谈,王涛便也识趣地不再多问多说什么。
不多时,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姜太玄所住的小院外。姜太玄下车后,王涛笑着打了声招呼,便又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就此开车告辞而去。
姜太玄独自坐在小院中,眉头微蹙,静静思索了片刻之后,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越发强烈。想着自己身为修道之人,感官向来比常人敏锐许多,可这两日却一直心绪不宁的,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于是,他决定为自己起上一卦,看看这冥冥之中到底是何种预兆在作祟。
姜太玄神色凝重,缓缓从怀中取出三枚铜钱,轻轻在手中摩挲了几下,似在与这占卜之物建立某种联系。
随后,他屏息凝神,将铜钱轻轻抛起,看着它们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后落下,如此反复六次,以古老的六爻之法为自己悉心卜卦,试图从这卦象之中探寻出那让自己心绪不宁的缘由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