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梓也准备不再搭理神经错线的阿淼。
却听他问:“你们什么时候发展这么快?”
“我说,你带错药出门还是怎么的?”
怎扯到发展上去了?
她隐约感觉两人的谈话不在同一频道。
阿淼沉浸在自个的思维中,期期艾艾了好一会,终于问出:“隼大,他……他鸟儿大吗?”
呃……
“哈哈哈……”
丁梓终于明白过来两人的频道差距在哪儿。
鸟儿,他的鸟儿……
越想越好笑,越想越可乐,笑得她直捂肚子喊痛。
阿淼被笑得懵里懵懂,“这,这有那么好笑?”
“闭嘴!”黑暗中听副座的男人对他喝了声。
丁梓又笑了,她看了看副座上的男人。
天黑,看不清神情,却可以从他的喝声中知道他的恼怒。
她说:“我说的鸟儿跟你说的鸟儿,不是一样的鸟儿。”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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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终于明白真相的阿淼,尴尬得只能呵呵讪笑。
乐的乐,黑脸的黑脸,讪笑的讪笑,各人恢复常态已是半个钟后。
后来阿淼还是对在车站那事给了解释,他说:“直觉呗。”
丁梓:“直觉?”
“怎么,不相信?”
“有点玄。”
“这么说吧,一个人对自己所熟悉领域里的事,都有着外人所无法理解的敏锐,而在这些领域里总会有个别特别变态的异类,通俗地讲就是精英。”
“你是说他”丁梓对副座上闭着眼无声无息的男人努了努嘴,“是这个变态之一?”
“据我所知,没有之一”阿淼带着某种骄傲,“是唯一。”
丁梓懒得跟他争辩。
似乎知道她不信,阿淼说:“在车上,那对夫妻刚走过身边,隼大就觉出了异样,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我还问个毛线啊?”
“那些鸟儿虽然被灌了药,在晕睡中,但只是晕,而不是死,只要有生命体征在,在遇到某些特殊的情况也会下意识地有所反应。”
“你意思是说,那些鸟儿中某一只在碰撞中发出了些声。”
“就是这声似有若无的啾声,让隼大捕捉到。”
好半天,丁梓才发出一声,“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多了去,就比如猎犬,它灵敏的嗅觉就是解释不清的。”
一路上,两男人轮流开车,休息。
最后的一段路,好几十公里是柏油马路,车走的平稳了,丁梓迷糊着睡了一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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