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陆桉桉睡的很沉,临近中午才醒。
掀开被子起身,发现地上的衣服都被收拾叠好,放在一边。
顿时脸一红,赶紧拿起肚兜穿上。
要是曾经她一定破口大骂,把君天下赶出去。
现在她不会了,有些东西,该放下就放下吧。
穿好衣服,走到桌前,一碗白粥,几碟咸菜,摆在桌上。
惭愧一笑,顺势坐下,开始吃东西。
而君天下就在外面练剑,耍的虎虎生风。
一套功法,一套剑法,练起来格外通常,就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一样。
吃完凉掉的粥,陆桉桉推门而出,看到君天下满头大汗的练剑。
心中好奇不已,便在门口静静看着。
她虽然不懂武功,但是看着君天下有模有样的样子,觉得很厉害。
练完一套,君天下收剑入鞘,恰好看到站在门口的陆桉桉。
微笑说道:“醒了?”
陆桉桉点点头,问:“你开始习武了?”
用毛巾擦了把汗,回道:“嗯,刚学。”
放下毛巾继续说:“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关心的话仿佛一道暖流拂过心头,摇摇头,说:“没有,一切都好。”
张望了一下院子,问:“这里是哪?”
“我在城外结识的一位朋友,她买的,让我们暂住。”
犹豫了片刻,陆桉桉说:“过几天就是父亲下葬的日子,我想……”
君天下笑道:“放心,会回去的,这几天你先养好身子,对了,要不要给你拿套衣服?”
走的匆忙,没有带换洗衣物,还是穿的嫁衣。
陆桉桉点点头,说:“谢谢。”
刚想出去买衣服,结果脚步一顿,挠了挠头,手一伸,说:“有钱吗?我身上没钱。”
这软饭吃的,君天下都觉得别扭。
吃的穿的住的都是别人的,心里苦啊。
陆桉桉也是一愣,她也没有,嫁妆还在祁府,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头上的金钗了。
这是娘留给她的,几年前娘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