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眸看着他半遮的脸,独孤月的声音不羁中透着调侃。
“现在,你是选择交出文书,还是死?!”
威胁她?!
哼,这个臭男子,难道不知道她的规矩。
只有她威胁别人,可从来没有别人威胁她的份儿!
PS:好了,今天就更到这里,大家晚安吧,555555,我讨厌过节,玩儿简直就是找罪受,睡觉,睡觉。。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3)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3)
青衣男子显然没有想到独孤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要害被致只能无奈挑眉,“你……”
独孤月笑着从他胸口取出那张蓝皮文书,连着顺势从他的口袋里摸出的钱袋一起,迅速塞到自己身上,
“你要骂我卑鄙、无耻,还是不讲道义?我告诉你,什么正义,什么公平这些我从来不在乎,我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已经足够!”
目光停在他遮挡住下半张脸的青色面巾上,她有些鄙夷地撇了撇嘴,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提醒你,生活不是电影,只是遮住半张脸,并不能真的掩人耳目!”
语罢,她猛提缰。
白马雪行,对自家主人的脾气早已经了解。
看她提疆,自然便前蹄抬高,人力而起。
借着这机会,独孤月猛地抬手磕在青衣男子胸口,夹马一带,便将他甩到了街上。
背对着对方扬扬自己手中的短刃,独孤月策马前行,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揉着被她磕疼的胸口站直身子,青衣男子的目光深沉注视着她消失的方向。
很快,眼中便又有了笑意。
“小丫头,你真的很有趣!”
巷外,隐有马蹄声传来。
知道是治安兵过来,青衣男子足尖一点,人便掠起落在巷子旁边的屋脊上,几个起落,也消失无踪。
巷子里再无声息,只剩下深秋的风在窄窄的巷道内呜咽而过。
寻了偏僻处藏了一夜,独孤月早早就寻了一家成衣店,购了一套男装,打扮成油头粉面的少年模样,又补充了干粮和水等物,她这才打马行向南城门。
有了文书傍身,行出城门自然没有费半点周折。
守城的士兵见了文书的印章,立刻便露出一脸地阿谀模样,不仅立刻放独孤月出城,还亲自帮她牵马通过路障。
心中感叹着这个“门主大人”的通天本事,独孤月一出城,立刻纵马提缰,顺着驿道向着南方急奔而去。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4)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4)
广信城内,锦城客栈的高级客房内。
君白衣斜倚在窗前,注视着客栈后院那一片些微有些了秋色的青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只银灯。
这些年来,这银钉从来不曾离开他的身上,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少年!”马元恭敬地从外面行进来,停在他身后不远处,“消息已经打探清楚了,公主在练习的时候受了伤,此刻正在问天城的将军府内修养!”
“受伤?!”君白衣收回目光,注视着手中那只银钉,“很严重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担心之色,马元忙道,“探子说是被枪刺中了腿,性命无碍,只是个把月无法下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