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厮!咱们平日里和韩国公、令国公家的哥哥们玩的好,和那徐载靖有些不对付,还是避着好些。”
锦乡侯子弟用折扇挡着日头道:
“不是说徐载靖那厮跪祠堂跪了三四日吗,得了教训,放出来应该会收敛一番,不会那么猖狂了吧?”
卫发器几人朝廊下走去,一边走一边道:
“他收敛了,就不敢揍你了?你不想想他都干了什么!”
“殴打兖王世子侯府子弟!还敢谋划去兖王藩地示威!”
卫发器停下了脚步低声道:
“小道消息,这厮还阴差阳错帮皇城司送人回京!”
听到此话,周围的几人连连点头。
“器哥儿,我倒觉得这徐载靖好勇斗狠,桀骜不驯倒也不算坏事?”
卫发器看向了说话之人,思考片刻后,摇着折扇点头道:
“泽哥儿言之有理!”
锦乡侯子弟:“器哥儿,你们俩何出此言?”
“这齐国公府办的这场宴饮,就是告诉各家勋贵,柴家来京。听说,那位柴家姑娘可是到议亲的年纪。”
“徐载靖和我等年岁相仿。”
“哦~~”
众人恍然大悟。
“那,我等还是要帮靖哥儿扬扬名才好!”
“器哥儿说的是!”
“被他知道了,不会揍人吧?”
“你会傻到自己开口?去,把我妹妹身边的女使叫来。”
“看来,能得柴夫人青眼的汴京才俊,非我们几个莫属啊!”
说着话,几个人以卫发器为首,离开了此处。
走在廊下,前面的卫发器朝后瞥了一眼。
而他身后的锦乡侯等几家儿郎,眼中也有些不明的神色。
后院儿,
大娘子们依旧在吃饭聊天,
姑娘们却是已经离席,有的回到廊下庭轩闲聊,有的三五结伴散步说着话。
汴京勋贵官眷关系错综复杂,
说不定哪两家就沾亲带故,有着转折亲戚。
而与荣家交好的那几家姑娘们,碰到相熟的官眷贵女,也会说上几句话,
多是分享些刚知道的八卦消息,互相询问某个八卦的真假。
有贵女听这几个姑娘言之凿凿的说柴夫人对荣显青睐有加,
又结合了席面上柴夫人对荣家大娘子亲善和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