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兆大哥派人和我说,这金不换愈合伤口效果还未显现,但消肿止痛的疗效却极其出色。”
“只凭这般效用,它就是好东西!”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孙氏一愣道:
“居然一晚上就有能看出来?”
徐载靖颔首。
“那,咱们家该多投些的,可惜”
一旁的华兰和载章对视了一眼后低声道:
“婆母,我这儿还有两千贯左右的银钞,您拿着投进去吧!”
孙氏瞅着华兰道:“胡说!傻孩子!哪有用你嫁妆的说法!”
“婆母,这不是我嫁妆,是我在娘家和咱家这些年攒的傍身钱,不算嫁妆!”
“而且陪嫁来的田庄铺子的利钱,媳妇儿也没用处!”
“照小五的说法,媳妇还想让娘家大房出点银钱一起投呢!”
孙大娘子沉吟了片刻后,看了看小儿子,见他面上没有说话的样子便说道:
“也行,但华儿切不可把这屋里的话传出去!”
“是,婆母,那媳妇便给娘家信儿了!”
第二日
卯时正刻(早六点)
积英巷
齐衡矮身从不为掀起的棉帘下进了讲堂,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今日讲堂中居然徐家兄弟的桌后居然是空的。
走到书桌前,齐衡坐下后好奇问道:“枫哥儿,今日这是怎么了?”
“小公爷,我也不知。”
长枫低声道。
另一旁的如兰抿了抿嘴道:
“齐衡哥哥,是我大姐姐今日要回来。”
辰时刚过(上午九点后)
徐家的马车中,主人家坐的车椅上,铺了一层狼皮褥子又铺了一层棉褥子,
狼皮和棉褥中间靠椅背的地方,还塞了还几个汤婆子,
上面坐着有些无奈的华兰,
而翠蝉和彩簪则严阵以待的虚坐在两旁的绣墩上,准备时刻当肉垫。
马车外,
徐载靖和青云骑马护在一边,载章和他的小厮骑马护在另一边。
感觉到拐了个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