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徐琳钰轻轻地睁开双眼,从睡梦中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感受着清晨的清新空气,心中充满了对新一天的期待。
洗漱完毕后,她穿着轻便的农装来到了宁静的庭院,深吸一口气,开始打起了五禽戏。
徐琳钰的动作舒展自如,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虎戏的威猛、鹿戏的灵动、熊戏的沉稳、猿戏的敏捷、鸟戏的轻盈,在她的演绎下,栩栩如生。
“哇塞,你还会打五禽戏!”许玄抱着书本。
“早上好呀,你怎么拿那么大书啊?”她边打边问。
“哦,我早晨去客栈拿回来的。”许玄解释。
“知道了,我打完去做饭。今天早上喝粟米粥。”
许玄认为跟着徐姑娘特别好,有饭吃。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琳钰的汗水湿透了衣衫,但她的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打完五禽戏后,她感到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准备好迎接新一天的挑战。
看了看时辰她准备去做饭,清晨许玄见徐琳钰一人扛着锄头不知道去哪直到晌午他见徐琳钰浑身泥泞还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问。
“徐姑娘这是去挖粪了,臭死了!!”
“你才去挖粪了,你全家都去挖粪,我是去给我的菜园浇水搞得一身肥料味。”徐琳钰的嘴角微微抽搐,脸上写满了无语。
“真想一锄头抡死他!!”
过了一会徐琳钰说:“我要出去,午饭下人会准备记得叫我弟弟去吃。”
“行行行!!”许玄点头示意。
她没有理会许玄径直去了卧房换洗。
今日徐琳钰着一身米黄碎红撒花对襟褙子,披粉绿印花披帛,白色长裙。腰挂芙蓉双鱼玉佩,蜜合色香囊。挽着侧髻,发上戴着宝蓝点翠珠步摇,珍珠银钗,芙蓉绢花,紫玉芙蓉耳铛,珊瑚手串。
“凌芙,去找表姐们咱们有大事要办!!”
“是姑娘。”
主仆二人来到了府上,徐琳钰向姐姐们说明了来意,询问有关母亲当年死亡的线索。
姐姐们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后,玛丽姐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们也一直对公主的死心存疑虑,但当时太仓促了无法深入调查。不过公主生前用的东西全在这个大箱子里头钰儿可以拿回去看看。
薇妮接着说:“钰儿,公主去世前曾与皇后娘娘有所往来。或许从她那里,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徐琳钰眉头微皱,“皇后………”
此时玛丽提议道:“明年花神节,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接近皇后娘娘。”
徐琳钰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就这么办。”
徐琳钰在表姐们那用过午饭回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心不在焉。她独自坐在房内喃喃自语。
“皇后……来往频繁,那这跟陈夫人有什么关系?”
想不通她直接打开了箱子一股陈年的霉味直冲大脑。
“咳咳咳,哎呀!一股霉味全是灰……”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徐琳钰在箱子里翻找着,希望能发现一些关于母亲去世的线索。她仔细地查看每一件物品,一本旧日记引起了她的注意。
翻开日记,上面记载着母亲生前的一些点滴和想法。徐琳钰逐页翻阅,当她看到某一页时,脸色变得古怪。
“甲午年正月十五,妇与夫君进宫见陛下。皇后新的了一种熏香,妇向皇后特讨此香放在房内。翌日不知那陈氏做甚,故意推我入冰冷的湖水中,幸而澹台公子识水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之后妇病了月余,陈氏被夫君责罚抄书闭门思过,这简直无语至极。一月后陈氏主动道歉并赠香囊说是有清神的功效,本是不想收的但是怕落人口舌。”
徐琳钰懵了,原来母亲也喜欢在背后蛐蛐儿别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来判断一个人。
“后面的是日常的,该不会那些也是日记吧…………”徐琳钰瞄向那一层层灰扑扑的日记。
她咬牙坚持的把下面的都看完了直到最后一本她发狂了。
“卧槽,这个陈夫人牛逼啊,她不是说初恋是老头子怎么还搞破鞋!!!那个澹台公子到底是谁,为什么母亲几乎每一篇日记里都会提到他………难道他是母亲的追求者之一?哦哟,俗话说得好老一辈是思想封建行为奔放!!!说来说去,我还是得佩服这个陈夫人初恋是老头子还要搞破鞋,我都怀疑徐嫣然不是老头子的种了。”
泡泡在一旁摸着瘪瘪的肚子委屈:“主人你就坐在房中一个下午了不饿吗?泡泡都饿了。”
“你是精灵,你还会饿?”徐琳钰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