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行前往西街,发现小洋楼底下人簇拥着一群人。
宫熠让街道上巡逻的捕快驱散众人,对着徐琳钰抱歉一笑:“抱歉,办起案来忘记让手底下的人控制一下人流。”
徐琳钰直说,“这不是俗话说的好吗人没到,瓜先到。”
“那咱们就得抓紧时间了,你手上不是拿着半块玉佩吗?要不咱们一个一个问?”
“小许同志我不太认同哦,一个一个问得问到什么时间,就算问到破天荒也问不着。我提议,要不咱们支个台子,让宫大人把百姓都叫过来,都来认一认这个玉佩是谁的?”徐琳钰眼神闪了闪,一个一个问她可没那么多耐心干脆全部聚集起来,一堆一堆的问。
宫熠觉得这个方法甚好,立刻让手下的捕快照做。
不一会儿,台子便搭好了。
宫熠站上台,大声喊道:“各位乡亲们我们正在寻找这块半玉佩的主人。若有人认识这块玉佩,请上台来。”
众人一个个挤向前来,纷纷看去都不认识这块玉佩。
“都没有人认识这块玉佩吗?”许玄眸光中丝丝缕缕满是失望。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台来。
“官爷,这块玉佩是我的。前些日子我妻子生病,我便把它当了换钱给我妻子治病。”
徐琳钰心想,“这么着急就想搞回去看来这个凶手是个急性子。也罢,逗一逗他。”
“既然玉佩是你的,那你拿出另外半块来给我们看一看看一看玉的材质,玉的形状是否相匹配。”她暗暗打量着那名男子,见那男子穿着粗布麻衣眼神略带惶恐。
那男子神色愈发慌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我前几日出出门弄没掉的那一半,所以…………”
宫熠见状,心中了然,直接戳穿他的谎言:“大胆贼人,竟敢欺骗本官!这玉佩分明是受害人所有,你却还敢前来冒领。来人,将此人拿下!”两旁的捕快迅速上前,将那男子制服。
“喝个马尿你是心高气傲,遇到我你是生死难料!!对方给你多少钱,让你过来冒领这个玉佩。”徐琳钰稍稍弯腰,凑到他耳边,低声问。
“不是我说你能文明点吗,什么马尿不马尿的?”许玄这一刻有点后悔自己认识徐琳钰。
“你不懂,生活若是没有情调,还不如当吗喽吊树梢。”
“你可真伟大………”许玄既无言以对。
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怯生生的说,“刚才在后头那个巷子里有个人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不论如何都要拿到这半枚玉佩。”
“那个人长什么样?”徐琳钰继续盘问。
“那个人全身上下都裹着黑蒙蒙的草民也看不出来他长什么样。不过草民看到他伸手给银子的时候手上有一道还未愈合的伤疤。”
“行了,宫大人这个人该怎么处置啊?”
“应照律例私自受他人钱财影响官府判案者杖刑三回,罚三十两银子。”宫熠让身边的捕快把人拖下去。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徐琳钰见他们调查无果,正烦恼着。
“哎呀,不要着急人都死了十五日了。这么突然,一下子爆出来,想必他也乱了马脚,咱们只需要守株待兔。”
“光说不做,你也想个办法出来呀!!”许玄发愁。
“他不是说那个人的手上有一个没有愈合的疤痕,刚才让我罗刹去查了西街这里除了一个刘大户,就只有姚员外这两家人是有钱人,除去姚员外他两个月前刚死了一个女儿不太可能是他,且死者是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噢~你是说唯一的可能只有刘大户家。”许玄先是愣了会,随即反应过来,“可是这跟那个手上有疤的人的有什么关系啊?”
“说不定有关系,咱们先去姚府看看。”宫熠回过神来。
姚府
几人询问了姚员外府上可有人出事,由于外得知西街这边又出了事情,顿时吓得立刻要搬家。
“我两月前刚死了女儿一直到现在府上没有任何人出事,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个带的什么伤疤的人。”姚员外一想到那个香消玉殒的女儿泣不成声。
“打扰了………员外爷节哀。下官也只是依律办事,你府上所有人下官都已查清,并没有下官要找的。”宫熠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