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沛真说:“你稍事休息下后,再去找仓儿说会儿话。
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很正常。
”
她远在边境市,是怎么知道崔向东傍晚时,才离开燕京的这件事,崔向东并没有感到有啥奇怪的。
有大哥韦烈在,崔向东撒完尿后,手哆嗦了几下,估计都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因酒厂事件时刻关注这边动静的沛真阿姨,只需给大哥打个电话,就能搞清楚。
“你真聪明。
”
崔向东赞了个,开始说正事:“刚才我和米仓儿简简单单的,聊了几句。
这孩子的心态,一时半会摆不正。
如果,她还不能证实米家己经日落西山的现实,她早晚会吃亏的。
甚至,还会再次给米家惹来祸端,被逐出家门。
”
沈沛真没有说话。
崔向东说的这些,她又何尝不知道?
“阿姨,我给你个建议。
”
崔向东点上了一根烟:“送米仓儿出国吧。
让她在外面一个人,好好的安静几年。
对米家,对她,尤其是对你,都是好事。
”
哎。
沈沛真幽幽叹息:“仓儿太要强了,我就怕她不肯出去。
”
崔向东弹了弹烟灰,没有说话。
其实米仓儿的未来、死活啥的,崔向东既没资格操心,也懒得去管。
他建议米仓儿出国,皆因她是沛真阿姨,终究放不下的女儿。
“小乖,你那边还有很多事要操心,没必要管她的。
”
沈沛真岔开了话题:“猜猜,我现在做什么呢?”
崔向东问:“在边境公园?”
“嗯。
”
沈沛真嗯了声:“我坐在树杈上,远眺青山的方向,想我的小乖乖。
”
崔向东——
真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