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在天南的商都,潇洒快活了足足半个月。
但云湖这边的事,无论大大小小的,他都知道。
“宋有容这个小组长,从我手里成功拿走了两个亿的善款后,就改变了当初想依仗米配国和马俊,来解决酒厂问题的初衷。
仗着背后的宋家,她可谓是大权独霸。
把有着丰富基层经济的米配国、马俊俩人派出去搞宣传。
再施舍给康明月,去负责宿舍楼。
”
崔向东满脸的讥讽:“她这样做就是觉得,如果凭借她的一己之力,能把酒厂盘活的话!
那么,她不但能跳出共青团这个养老大之所。
说不定,还能捞到一个实权正处。
”
栾瑶下意识的点头。
她早就看出了宋有容,要独吞功劳的野心。
她也多次给崔向东打电话,要“汇报”这件事,可惜他总是关机。
“马俊是什么人,我还不是太了解。
”
崔向东落下车窗,弹了弹烟灰:“但我知道米配国,是怎么想的。
他早就看出好大喜功的宋有容,失败的可能性高达90%。
却没有丝毫的争辩,只按照她的安排去做事。
就是在等着她失败!
宋有容失败之日,就是他的大显神威之时。
宋有容把酒厂当作了跳板,米配国又何尝不是?”
哎。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在时,他们也许还能团结起来,一致对付我。
可我只要离开了,他们就会狗咬狗一嘴毛。
丝毫不管酒厂上千工人、家属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
“你——”
栾瑶问:“你觉得,宋有容失败后,米配国能救活酒厂吗?”
“呵呵,我也不是小看他。
”
崔向东嗤笑:“如果酒厂没有盲目扩招,盲目生产,还有大把金钱在手的话。
米配国,还是有能力盘活酒厂的。
但现在么?我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