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 多少次
一曲完毕,台下爆出热烈的掌声。
观众的情绪已经hige到极点。
四人击掌,痛快一笑。
光头赞叹:小莲花,你写的这几首曲子真是棒的不能在棒!
我笑笑:夸奖夸奖。
“难道你这几天躲起来就是为了写这些曲子?”copy问
我还没回答,鸭子便抢先开口:“小莲花,我怎么觉得你今晚这么不对劲,好像有点兴奋过头了吧?”
我好气又好笑的瞪他一眼:鸭子,你这张乌鸦嘴能不能先看看场合再说话?今晚我兴致高,你丫的别来搞破坏。
他蹙眉不语,眼睛就那么看着我,仿若要将我看穿。
我心虚的别过脸。
台下宾客大喊“安可”
我笑着朝他们打了个响指:I announce that the music show is beginning!
几人一直玩到凌晨才散场。
鸭子他们因为玩的开心,喝了不少酒,醉的一塌糊涂。
几人互相搀扶着,东倒西歪的走在午夜的大街上。
光头啐口:小莲花,你丫的真扫兴,竟然连一口酒都没喝,难得今晚我们几个这么高兴。
我笑着道歉:我胃不舒服嘛……你们就原谅我这次的犯规,下次,我一定陪你们不醉不归。
“那……可就这样……说好了啊!”copy打了一个巨响的酒嗝,引来几人失笑。
我点头:我莲落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鸭子醉醺醺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微闭着双眼,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我问他:鸭子,你是不是特难受啊?想吐的话就说声,我扶你去找个地方。
他睁眼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我对光头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们一会儿,这小子要吐了,我扶他去找个地方。
他们朝我挥挥手:快去快回。头晕死了。
扶着鸭子来到一个黑暗的角落,拍着他的后背说:快吐吧。吐完了早点回去。
鸭子蹲在地上,许久没有动静。
我急了:你快吐啊!光头他们还等着呐!
他却突然转身,一把将我抱住。
我愣住,却没有推开他,柔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特难受啊?
他点点头,像个小孩子。
我笑笑:难受下次就别喝这么多。你真以为自己是千杯不倒啊!
“小莲花,你要走了,对吧?”他突然开口,语气中夹着无尽的酸涩。
我怔住: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
他将我搂的更紧,闷闷的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以为我是谁?我是左乘寂。左乘寂,左乘寂……
他不断的重复着他的名字,说到最后竟然小声呜咽起来。
我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怎么哭了?傻瓜!
他放开我,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不要突然对我这么温柔,要不然我会不舍得将你放开的。
我笑着点点头,全当他是醉话:好好,我不对你这么温柔,我对你凶点,这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