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哥,你们可算来了。”
“陈兄弟,我们正要去你家呢。”
陈父笑呵呵的和江淮打招呼:“江淮也来了啊。”
江淮规规矩矩道:“陈阿叔。”
他看向蓝应竹:“这位就是李老哥请来的大师了吧,看着真年轻啊!”
蓝应竹拱手道:“陈阿叔抬举了,在下称不上什么大师,只是略懂面相。”
李父出面道:“都是翠云的三个哥哥,非说找人算一算,要我说,还得看两个孩子的缘分。”
“不妨事,不妨事。”陈父领着
三人朝家中走,“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都图个安心。”
陈家只有陈父和陈宁池,陈母前几年过世了。
坐在陈家的堂屋中,蓝应竹环顾四周,是家徒四壁。
他来了兴趣,这李家竟给李翠云挑了这么一家。
李翠云嫁过来,怕是日子不好过。
陈父给三人各自倒了碗热水,他搓了搓双手,有些局促:“李老哥,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翠云嫁进来……”
“陈阿叔,可容在下先见一见令公子?”蓝应竹打断他的话。
“算不上公子,算不上公子。”陈父说着就往外走,“我这就去喊他。”
陈宁池跟着陈父来到堂屋。
他长相周正,身姿修长,浑身透着书卷气。
“李阿伯。”陈宁池颔首问好。
蓝应竹上下打量着此人:“公子是在准备开春的科举考试吗?”
“正是。”
蓝应竹温润而道:“公子一定能高中。”
李父和江淮听闻此,都露出笑意。
“借大师吉言了。”陈父听着,喜上眉梢。
回去的路上,江淮忍不住了,问道:“他是个可用之才?”
蓝应竹看向李父:“李阿伯,不知是否方便告知在下,当初为何会选
了陈公子?”
李父沉默片刻,看了眼江淮,欲言又止。
蓝应竹也跟着看向江淮,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江淮懵懵的,迷茫问道:“和我有关系?”
“没有。”蓝应竹估摸着已经猜到了其中的缘由,“李阿伯,在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