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实在听不下去了,在钱晓兰给他拔掉银针后就冲过去,给了她几巴掌。
这下钱景彤疼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用仇恨的眼神盯着荣倩。
钱晓兰眼神冰冷的挡在荣倩面前:
“爷爷和爸爸真是倒霉,摊上你这种亲人!”
钱景彤吐出一口血水,含糊不清道:“泥、泥怎么不si在乡下,泥为什么不去死啊?”
“让你失望了,我不但没死,还能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钱晓兰掏出银针,迅速扎在她的喉间。
下一刻,钱景彤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她惊恐地瞪大眼,无助的看向钱老爷子。
老爷子闭了闭眼,对她道:
“反正你们之前也已经登报断亲了,从今往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你若是再来纠缠,我就将你以前干得那些蠢事都告诉张中平,将你们夫妻为了前程举报钱荣两家的事登报告知跳闸。
再将你们前些年利用我的名义受贿的证据上交!”
钱景彤面色煞白,嘴巴张张合合却又发不出声音,急得她想伸手去拉老爷子。
钱晓兰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将她拎起来往门外丢。
“真是便宜你了!”
拍拍手,有许多看不见的粉尘掉落在钱景彤身上。
转身时,看到顾宴清拽着熊孩子在角落蹲着,便朝他扯了扯嘴角。
顾宴清见她眼中满是不甘,放开熊孩子,走到她身边安慰道:
“你别生气,爷爷必定不会徇私的。”
钱晓兰倏地抬眸看他,顾宴清揉了下她的脑袋,低声道:
“爷爷进院子前已经安排下去了,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钱晓兰的眼眸顿时一亮。
是她把爷爷想岔了。
他那样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怎么可能明知张中平手脚不干净,还放任不管?
听说张中平原先只是个平平无奇小组长,是和钱景彤结婚后才一路高升,在举报了钱荣两家后,又被调到羊城当副厂长。
钱晓兰冷笑,这种见利忘义、过河拆桥的人,和钱景彤可真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