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大夫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小推车上取过了针筒,抽了一安剖药液,从输液带的注药孔出注入了为我输的液体内。
“你尽管在这里安心养伤,等你的伤养好后,也就可以出院继续正常工作了!”杭大夫收起了针筒,安慰我。
很快我便感觉伤口不是很痛了,但头却有些晕,上眼皮跟下眼皮不断重合。
在杭大夫一脸盛开的皱纹中,我很快便昏睡过去。
睡梦中,我进入了药材宝库内,来到最里间,在药材架子上寻找治疗外伤的圣药,其中就有云南白药,便揭开了右肩伤口的纱布,把药粉洒在了伤口处,重新包扎。
幸好这纱布是以橡胶条按压,我单用左手就能够完成。
这时我右手中指上的珍珠戒指内传来了老前辈的唿喊声,我奋力的举起右臂,低下头,就听老者嚷道:“你右手边第三格架子上有一只白瓷瓶,赶快把里面的药丸服下!”
我以为对方是为了治疗我的外伤,忙寻去,果然见到了一只杏子大小的白瓷瓶,上面用红纸黑字标着“清脑提神汤”。
拔开木塞后,一股特殊的清香散出,我一饮而尽,就感到了一股浓浓的苦涩,珍珠戒指内的老者继续道:“把旁边的风油精涂到太阳穴上,保持清醒!”
“保持清醒?”我立刻质问:“这是提神醒脑药,难道不是治疗外伤的的金创药吗?”
戒指内的老者便解释:“你被人注入了镇静催眠的药物,想要清醒,就只能以这两种药对抗,至于你的外伤,只不过是小伤,刚刚那瓶特制的云南白药里面还加入了去腐生肌的天山雪莲,不出三两天就能痊愈。”
我忙谢过了他,戒指内的老者继续叮嘱:“你可以离开这里了,但先不要苏醒,这样你就能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按照他的叮嘱,我离开了药材宝库,回到了房间内,这里已经只剩下了我自己,隔着玻璃窗户向外面望去,只见外面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各种久置不用的设备仪器在空气中逐渐被水和氧气侵蚀。
屋内没有人,屋外也没有见到人,而我还静静的躺在行军床上,不过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轻轻从破旧的木门飘过,看到陈旧的走廊内也空无一人,隔壁的房门上红漆剥落,残留着“405”的数字。
我听到了里面有女子的交谈声,便穿过了房门,进入房间内,便看到这里的布置跟隔壁的房间一样,青青也躺在行军床上正在接受输液治疗,但她床边却多了一名身着白大褂的护士。
两人正在交谈,因为我是魂魄状态,所以她们是看不到我的。
这名护士继续安慰青青:“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家人,你哥哥会来照顾你,他已经在路上了!”
青青谢过了这名护士,但对方却继续道:“但我们不能让你哥哥立刻跟你相会,否则他也会有危险,只能让他先去你的公寓里等待,那里也有我们的同志在暗中保护他!”
“究竟是什么人要追杀我跟袁大夫?”青青询问。
这名护士没有回答,我看到了这个穿着白大褂的警察生着一张精致却凌厉的面孔,她一定是铜大军派来保护青青的。
俩女人陷入可怕的沉默中,我离开了房间,就看到一名警员匆匆的返回了我的房间内,看了床上仍在昏睡的我,便转身离去。
我跟在了他身后,往楼上飘去,在“502”房间外,站着两名手持96步枪的士兵。
房间内,铜大军正跟俩男人交谈,其中一个身着草绿色的迷彩服,另外一个身着警服,我分不出他们的警衔,但可以猜到这俩人的级别一定不低,铜大军在二人面前也恭恭敬敬的。
房间内还有一排排电视机,而里面的画面却是工厂内的情况。
我才明白,这里原来是监控室,也是他们的指挥部。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得知,铜大军为了引蛇出洞,便以我和青青为诱饵,在这座废弃的煤焦油工厂内,设下了埋伏。
楼顶上还埋伏着从洛阳军区内请来的狙击手。
“如果马老五敢来,我们必定会将其生擒,他们胆敢反抗,就格杀勿论!”这名军官声音洪亮,但这名警官却表示:“不必,只需要将他们击伤便可,我们还需要留着他们公审呢!”
这时房间里的一部电台里发出刺耳的噪音,我听到后便感觉恶心想吐,忙飘出了房间,迅速返回自己房间内,魂归躯体中,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液体仍在一滴滴的往我身体内注入,上层的床板被人胡乱的涂鸦,一个奇怪的黑圆圈内增加了两个黑点,如果再加上鼻子和嘴,就形成了一个圆滚滚的人头图案。
在我的注视中,这个图案渐渐变得完整起来,一张惨白的脸显出,几率黑亮的长发垂到了我的脸上,痒痒的,我很想拂开,却举不起手来。
这张脸渐渐又变成了绿姬的面孔,“他们这样做只是徒劳!马老五跟康大嘴是不可能亲自来杀你们灭口了!”
见到绿姬到来后,我立刻大喜,有了一丝安全感,便追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回应:“你留在这里就是了,马老五和康大嘴不敢来,这里就是安全的,用钢珠枪追杀你的那俩人是马老五请的杀手,在市医院脑科病房内也有他们的眼线。”
我听后登时惊恐了,这俩家伙阴魂不散,我以后要怎么活啊?(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恐怖夜
出来混社会的,胆子必定不小,也足够狠。
在废弃工厂的房间内,绿姬向我介绍:“马老五跟康大嘴在火葬场的焚尸间内被吓得半死,但却没有将他们俩吓死,得知你跟青青还活着时,他们就不得不再花重金请杀手来灭口了,毕竟你们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
“他们俩是不可能亲自出马了,不过可能会继续派杀手来作炮灰!”
“那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