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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却被她‘骗’了一次。

不，不是骗……而是肖御自己疏忽大意了。

姜欣始终都没有说谎，只是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可能是因为某种心理的恐惧，不敢实话实说。

“被害人于雪的死，让你惊恐，让你惊惧，但是，却没有让你意外。”

肖御直视着低着头的姜欣，“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想必你应该很清楚，不配合警方隐瞒事实真相的后果，会是什么吧？”

“我……”

浑身抖动的如筛糠的姜欣，抬起的头，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我，我不敢说。他，我会杀了我！”

威胁？

还是说你看到过刘云伟，犯罪？

脑补了一下，肖御把语气放缓，温和了些，“没关系，现在告诉我实话，有我们警方保护你，没人能把你如何。”

姜欣又低下头，犹豫了许久，小声开口。

“是的，刘医生……是一名完美主义者！”

第二百八十五章跑得了，算我输！（4更）

“然后呢？”

听到姜欣的话，肖御没有意外。

因为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他是完美主义，有，有些变态！”

姜欣还在发抖，好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双手抱住自己的手臂，白着脸低着头，“还记的，我刚来诊所的时候，刘医生的女朋友也在的……那时候她也是一名实习医生。”

“女友？”肖御回想起姜欣曾经说过。

她口中的那位完美主义者，亲手把女朋友‘打造’成了一个‘完美女友’？

但是，这位女朋友却得了精神病，而后……自杀了？

“我怀疑，刘医生女朋友的死，很~有可能不是自杀。”

姜欣的话语声带着颤抖的音调，“当时我还去过葬，亲眼看到她……在死的时候还一脸幸福、开心、好像还很愉悦的样子，对，还有解脱。那种表情好复杂，让人心里发毛。最恐怖的是……当时刘医生的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幸福、-开心、愉悦！”

深吸口气，肖御压下内心的毛骨-悚然。

问题来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让一个人在死亡后，脸上也能保持着这种表情？

第一名被害人是如此。

第二名被害人也是如此。

现在从姜欣口中发现了第三个人死后。

脸上又出现了这种表情。

不觉得诡异吗？

突然，肖御再次想到了那两个字。

完美！

为什么会想到这两个字。

什么是完美？

十全十美！

那么十全十美的事情，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几乎没有人能做到。

现在发生了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