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牢的?”
“你管老子怎么发现地牢的?你t死吧你!你这丧心病狂的疯子!”楚泽是真的要疯了,这厮手段也太狠了。
“我丧心病狂?你t个屁?我出身微末,当年投效朝廷,初入行伍,便被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呆就是五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仍在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五年有多难受?要承受多少折磨!”蔡文广冲着楚泽大吼了起来!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勋贵!来这里就是游玩,打猎!你们根本不知道被仍在这种地方五年有多难受!”他眼中满是癫狂:“老子好不容易爬成了一个将军!一个七品的杂号将军,老子用了t足四十年啊!四十年!结果又把老子仍回这个地方,又是一呆五年!不就是因为我朝中无人?老子凭什么受这种委屈?我这四十年勤勤恳恳,卑躬屈膝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回到这狗屁地方遭罪吗?”
蔡文广目光扫过四周,不屑狂笑起来:“看看你们这些禁军,整日在京都繁华处,一个京都值守,还是轮值,哪里知道我这些弟兄们,一个个遭了多少罪?若非如此,他们又岂会心甘情愿跟着我去做这等事情?兄弟们别怕,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今日就与他们放手一搏,管他死后洪水滔天!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咱们啸聚山林,落草为寇,再也不受朝廷勋贵这些鸟气!”
蔡文广一声大吼,周遭军士也是怒吼道:“再也不受这鸟气!放手一搏!”
他们之前不敢反抗,不是怕死,而是怕牵连家人!
此时被蔡文广出声鼓动,顿时热血冲头!
一个个拔刀相向!
基本上,所有在这里的士卒,长久的寂寞和枯燥下,再配合蔡文广这个满心怨气的主官,没有一个心态好的!
许岳皱起眉头!
他不觉得这些人能是他虎骑卫的对手,毕竟有他在,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打赢!
可是这些巡守卫卒绝对不弱,经常食用凶兽肉,他们的战力并不输于禁军精锐!
一旦发生冲突,伤亡在所难免!
就在此时,楚泽一记耳光扇在了蔡文广的脸上,怒斥道:“住口!”
随即单手掐住他的脖子,转过头,目光冷厉,看向周围军士,冷声道:“若是你们觉得你们做的是对的,若是有一天你们的妻儿老小,因为某人的欲望难以满足,就被残杀欺辱,难道你们也觉得是应该的?你们能容忍你们所作所为,发生在你们自己的亲人身上?五年时间,的确不短!可是这不是你们行凶作恶的借口!汝等便是来世啸聚山林,也不过早晚被人砍了脑袋拿去领功的乌合之众!”
说到这里,楚泽语气一软:“尔等虽做下恶事!却是受蔡文广蛊惑,陛下未必会将尔等悉数处死,尔等此时若是动手,便是袭杀禁军,与谋反同罪,满门抄斩不说,还会株连九族,怎么,真的就不顾家中父母妻儿?不顾兄弟姐妹?所有人立刻放下兵器,我向你们保证!去跟陛下求情,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数十声!不放下兵刃者,按谋反处置!一!二!”
楚泽运足真气,每一声都喊的无比果断坚定!
所有虎骑卫士卒,都握紧了兵器,时刻准备战斗!
眼下的情况很清楚,冲突一触即发!
真说为了这群家伙,再搭上禁军士卒的姓名,在楚泽看来,有些不值得。
所以立刻出声,点出利弊,分化人心!
随着楚泽一声声数出,周遭士卒们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还不放手?”楚泽怒吼!
原本
被蔡文广鼓动的热血冲头的士卒们,突然有人松开了手中之刀!
钢刀落地,立刻便产生了连锁反应。
所有反抗勇气全部土崩瓦解。
为什么很多大臣都被处死了,还会恭恭敬敬对皇帝谢主隆恩,不是咒骂皇帝过个嘴瘾?
还不是怕连累家人。
这些士卒也是一样。
真说连累父母,能下得去那狠心吗?
楚泽依旧死死掐住蔡文广的脖子,不给他开口的集会。
直到所有士卒都被禁军虎骑卫控制住,楚泽才松开了手!
许岳见冲突平息,咧嘴一笑:“嘿嘿,多亏你小子能说会道,这要是我自己啊,说不定就要动手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虎骑卫啊?”
这话是不假,他并不是也别善于应变和言词,刚才那一瞬间,虽然他并不希望看到麾下士卒伤亡,但是第一反应依旧是准备作战!
“额,许将军。我现在可是山字营的人,温统领同意,我自然没意见!”
楚泽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推到了温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