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园痛哭流涕:“我高冷人设崩了!!”
初若织:“……”
不应该是社交牛逼症吗?
?
夜晚气温骤降,下了一夜的寒雨,睡醒一觉后,便是小雪了。
初若织窝在客厅里等待烤红薯。
骨奶闻到香味,一边流口水一边甩着尾巴嗷叫。
“陈姨,我前几天说想吃烤红薯,你竟然在降温后第一天就烤上了,我爱你!!”
陈姨脸上的皱纹笑得更深。
红薯烤得有点多,陈姨建议初若织打包一些给何岂淮送去。
初若织舌头被烫到,手里半块红薯滑了下去。
骨奶揪准机会接住红薯,一溜烟跑了出去。
“凭啥送给他?”
口气极其不乐意。
何岂淮天天欺负她,还想吃她的红薯,想屁吃!
“红薯个头大,家里每人一个都吃不完……”陈姨耐心解释,“这婚姻是要经营的,你跟姑爷领了证,两人天天忙事业,几天不见一面,容易生疏……”
陈姨连哄带骗,将红薯打包好,再将人推出门外,一切如行云流水。
初若织提着竹篮子,心不甘情不愿:“何岂淮今天值班呢。”
“我今早去摘菜碰见他了,说休息呢。”
初若织撇了撇嘴,慢吞吞往何家走去。
骨奶像只跟屁虫,围着她蹦蹦跳跳。
何岂淮坐在挑空阳台里看医书,余光瞥见一抹亮丽倩影。
初若织停在藤蔓墙边,往半空中扔了个红薯。
骨奶露出一口锋利白牙,精准接住,狼吞虎咽。
姑娘双手撑着膝盖,自言自语:“狗吃了还会对我摇尾巴,何岂淮吃了……只会放屁。”
何岂淮俊容阴沉沉的。
初若织本来想将红薯给雇工的,就怕何岂淮觉得自己是舔狗。
奈何雇工热情将她迎进来。
何岂淮身着家居服,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剥着葡萄,修长白皙的指尖有些湿润。
有些人,不动声色,便能让万物变成陪衬品。
男人嘴欠凉凉道:“真是稀客。”
雇工早已悄悄溜走,此时只有两人,气氛有些诡异。
瞧这态度,初若织将篮子放在桌上:“红薯,家里做太多,给你吃。”
何岂淮冷笑一声:“我哪敢吃?”
真是不识好歹,我可不是你家的奴隶,初若织张嘴要怼回去——
何岂淮不阴不阳来一句:“我吃了只会放屁。”
咻!
初若织的心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