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喝水,那她从一开始的疏忽,也应该没什么错。
不过,她很快明白过来,这四株花树不喝水,却争抢她的眼泪。
天啊……这是什么花树?
“你们一个个的,要我的眼泪?”谷月生气地质问。
要是真的,这还了得。
她就是哭死,也不够它们分的。
那根还在谷月脚边的树枝,迅速地收回。
四株花株齐齐点头,那样子,还如人似地带着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中,又有着理所当然的应该。
见着这一幕,谷月都被气笑了。
“你们想的美。”
价值连城的玉器,一天不到就吃光了,她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可这会儿,这些花树竟然想要她的眼泪,简直是太损了。
她上哪里给它们弄那么多眼泪?
“换个问法,是不是谁的眼泪都可以?”谷月没辙了。
集体静默。
四株花树摆明了,只想要眼泪。
“只能是我的眼泪?”她再次确认。
四体花树又齐刷刷地点头。
只能是她的眼泪。
“啊……你们欺人太甚。”谷月叉着腰,都想学泼妇骂街了。
她不爱哭,也不想哭,哪有眼泪给它们?
这不是比得到玉器更难吗?
刚才不过是一时伤心,有了眼泪,就让它们给逮到了。
天啊,谁让她要养着这些没人情的家伙啊?
谷月欲哭无泪。
她倒是想有眼泪出来,可偏偏就是没有。
这些气人的家伙,专挑弱处拿捏。
“哎,换个条件?”
眼泪,可是比珍珠还值钱,哪能随随便便就有?
又是集体静默,没有条件可讲。
见四株花树傲娇得不行,谷月气得不行,一跺脚,转身进了屋。
再出来时,她左手拎着一个桶,右手拿着一个小盆。
气势汹汹地靠近花树,她一盆水泼出去,四株花树都沾了水。
她就不信了,水都不用。
之前是她疏忽了,以后可得让它们顿顿喝饱。
一盆子泼完,又是一盆子,最后,谷月干脆提着桶往树上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