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阿瑶环在刘雷雨腰间的手不安分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
“果然这么软!”
刘雷雨又羞又痒,哪里受得了,她实在忍不住憋着笑想躲开,阿瑶根本不放手。
“你凶我啊,你说不准再捏,我就放手。”
阿瑶刚刚发现,刘雷雨的腰间原来是她的痒痒肉,只要轻轻一碰,这家伙恨不能跳起来。
她故意在刘雷雨身上使坏,刘雷雨笑的忍不住,又不敢大声,生怕朝着屋子里的阿爷,她憋的满脸通红,可怜巴巴的朝阿瑶求饶:“不准再捏!”
这哪里是凶啊,连小奶猫发起火来都比刘雷雨厉害一百倍。
阿瑶更是仿佛觉得被小猫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心头一样,恨不能将刘雷雨当场就揉进怀里尽情疼爱个够。
两人闹成一团,而那张小板凳终于再也承担不了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的倒了。
阿瑶和刘雷雨一下子摔在地上,两人滚成一团。
小板凳只有一个巴掌高,摔下来是不疼的。
但两人环抱着倒在一起,彼此贴的那么近,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阿瑶的手被压在底下,闹不了刘雷雨了,刘雷雨也笑够了停下来。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刘雷雨在阿瑶灼热的目光中闭上了眼睛。
“阿瑶?”
阿爷原本在屋子里躺着,他是真没什么困意,闭目养神好久了,也没睡着。
人老了心思就多,他想起了去世的老伴,早亡的儿媳,不争气的儿子,心头越发纷乱。
结果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爷觉得肚子都有点饿了。
他想起来先前阿瑶说是去熬药了,这么久也没回来。
家里只有他跟阿瑶两个人,没了阿瑶在身边说说话,还真是怪冷清的。
他有心想自己起床看看,但奈何身子不争气,一动就觉得头晕的厉害。
阿爷想起大夫关照过,这几天他务必要多休息,就赶紧又躺回了床上。
“可不敢瞎作,这会儿我老东西可不能死哦。”阿爷自言自语着。
只是又等了一会,阿瑶还是没来。
人上了年纪就跟小孩子似的,老小孩老小孩嘛,阿爷等不下去了,便扬声喊了起来。
“阿瑶!”
阿爷的嗓门又高又亮,声音一下子就穿过了房间,又传到厨房里头。
一下子把两个正准备干坏事的人给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