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这解释有点儿扯淡,不过我挑不出毛病。”
石泉侧对着阳光打量着手中这支细长笔直的短刀,如果咸鱼的推测是正确的,它很有可能在黄沙里被埋了超过千年,但即便如此,除了刀鞘略微有些开裂之外,这柄障刀却依旧寒光闪闪!
“那个。。。老板。。。”咸鱼眼馋的看着石泉手中的障刀。
“给你玩玩行,但是午饭之前给我送回我的房车里。”石泉大方的将障刀归鞘,倒转方向递给了正在忙着戴手套的咸鱼。
咸鱼哆哆嗦嗦的接过刀轻轻拔开,嘴里的“卧槽牛逼”就没停过。
“咸鱼,试试它的锋利度怎么样。”大伊万脱下来一支手套用双手揪着两端举了过来。
见石泉冲自己点点头,咸鱼轻轻握住刀柄,将刀刃搭在手套上几乎都没有用力,粗白线编织且覆了一层胶的劳动手套便被轻轻松松的划成了两半。
“尤里,不如。。。”
“想都别想!”
石泉根本不给大伊万说完话的机会,这柄刀给咸鱼解解馋没问题,怎么说自己也是老板,给他十个鱼鳔他都不敢不还给自己,但大伊万可不一样,这柄珍贵的障刀一旦落到对方手里,再想要回来可就难了。
大伊万倒也不生气,转而看向四周贪婪的说道,“既然能挖到一个,肯定就能挖到第二个!这附近当时说不定死了多少阿拉伯盗墓贼。”
“那你可加油吧,雷子,你在周围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石泉说完拉着艾琳娜就往上走,他此时已经没兴致挖什么非洲坟了,只是迫切的想知道刚刚搜出来的那个小荷包里到底装着什么宝贝,同时也更想知道那具干尸到底又是什么来历。
回到维修车边,石泉在海宁的指挥下,开启了车身右侧中间部分的一个足有论太大的气密舱盖,将套着黑色密封袋的小荷包送进去之后,立刻填充了惰性气体作为保护。
将两支被吹胀的橡胶手套塞回操作箱,石泉接着微弱的光芒,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打开了一个缝隙,用塑料镊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个个夹取出来。
这小荷包里东西并不算多,一块黑乎乎看不出材质的土坷垃,一枚仅有半个zippo打火机大小的正方形白色玉石印章,这印章的上面还雕刻着一只单峰骆驼,玉石上的一丝金黄俏色刚好在这头跪卧的骆驼峰上。
除了这枚造型别致的印章,从荷包里一起被夹取出来的还有两枚拴成平安扣的铜钱。
但让他觉得眼生的是,这两枚铜钱并非印象中长满铜锈或者黑漆漆满是油腻包浆的样子,这两枚铜钱反而带着耀眼的金黄。
最后确认这荷包里再也没有东西,石泉这才把它和那两枚铜钱分别重新装回黑色密封袋。
最后将它们统统从操作箱里取出来,石泉带着艾琳娜回到了同样藏在伪装网下的房车。
先把荷包送进保险箱里放好,石泉翻出个红心火龙果递给了艾琳娜,“帮忙剥一下。”
艾琳娜翻了个白眼,从桌子上拿起水果刀刷刷两下,随后撕下了火龙果皮。
却不想,石泉根本没有吃火龙果的打算,反而去过来一张果皮当印泥往那枚印章上抹了抹,随后轻轻扣在了一张A4纸上。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艾琳娜将一块紫红的火龙果送进嘴里,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A4纸上的印痕问道。
“右边这俩字是‘大食’就是阿拉伯的意思,左边写的是苏福禄,估计是这枚印章主人当时的华夏名字。”
“这两枚中间带孔的金币就是当时华夏的货币吗?”艾琳娜拿起一枚装在密封袋里的铜钱问道。
“这可不是金币,应该是鎏金工艺。”石泉也拿起一枚铜钱,“不过我对这个了解不多,之前也从没听说还有鎏金的铜钱。”
“这上面的字呢?”艾琳娜刨根问底的问道。
“乾封泉宝”石泉将艾琳娜手中的铜钱翻了个面,“后面这个字是天。”
“这枚呢?它的后面这个字是什么?”艾琳娜饶有兴致的拿起了第二枚鎏金铜钱。
“正面写的也是乾封泉宝,这枚背后写的是‘策’”
石泉说道这里却是皱起眉头,他对华夏的历史了解几乎称得上小白,仅以他小时候拿来做毽子的铜钱使用经验来说,还从没见过哪枚铜钱在背后只写一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