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衡阳分部,幽静的后园,浅粉色的花瓣随风飘忽轻落,满园桃花盛开,春色盎然,清新甜沁的花香袭人心肺……
几棵繁锦花树的遮掩下,雕花屋门外,身着白衣的清瘦男子踌躇停在原地,定是时间久了,
桃心状的粉白花瓣随风凋零轻落发际,几抹粉白衬上了男子左额间的火红,平添了几分妖娆……
“东方,你还是不见我吗?我身上的伤还未好,你舍得我受这凉风吹拂……”
杨莲亭可怜巴巴地用手指捅了捅关得严丝合缝的房门,喉头紧紧,还顺势轻咳了几声,听上去无比凄凉落魄…
房门里正坐在软榻上生闷气的东方不败头都没抬,狠狠地冷哼一声,从那人进了后园自己便已觉察,像个木头似的立在门口!
憋了半天还是耍小心计,吃定自己爱他至深的情意,不忍他独立门外…
英气的眉梢轻挑,东方不败凤眼冷光射向雕花木门,如果眼神有温度都可以烧出个大窟窿来,耳风轻扫,听着门外莲弟低哑的咳声,真是又恨又疼…
“咳咳……”
怎地还停不下声来了,东方不败咬牙顿足,罢了,莲弟你真是我前世的债主…
红绸衣袂飞甩,掌下一阵劲风,木门大开,将人捞进了怀里。
杨莲亭站在门外毫无准备,春风寒峭,这阵儿身子取血养蛊折损的厉害,原只是为了讨东方不败怜惜的轻咳,竟也真的止不住的叫嚣起…
连带着身上的伤口,痛得杨莲亭额角瞬间被冷汗沁湿,手捂着胸口的伤弯下了腰。
“啊……”
身体轻忽瞬间飘移,靠入柔软怀抱间,腰间微凉的手臂环紧,懵然嗅见身后熟悉的清雅香气!
杨莲亭得意地偷笑,身子更是卸了力气,整个软在东方不败的身上。
“东方,你好香,我靠在你身上休憩一会你可允?”
东方不败是对杨莲亭自作主张的作贱自己身子养蛊服蛊大动肝火,但心里却是感动怜惜得紧!
现在怀中这个虚弱苍白的英俊男子是完完全全属于我东方不败的!!
自己残败不堪的身体秘密横亘在两人之间,这份不安纵使压抑遮掩,却还是被心思细密的莲弟看穿…
莲弟也许不知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这份软弱不安源由何处,我不说他便不问,只是用行动彻底地粉碎消灭,
自相识来,这份知心体贴便唯我独享!
锁情蛊,莲弟于我是情与命的全盘信任托付,可至今莲弟却不知自己身子的残缺,东方不败心中羞愧感满溢…
手臂环紧怀中的男人有了决定,也许是到了坦白一切的时候…
“东方,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服了蛊,但我没有分毫的后悔之意,我是感情有缺陷的人,动了真心,便认定一人!
蛊毒对于我根本无碍,也许是孤儿的原因,我的独占欲望远超越常人,至于你那份……”
杨莲亭窝进东方不败的肩头,语音缓缓低沉了下来,略微迟疑道:
“我文不成武不就,放眼天下英豪无数,漫漫长路,若是日后,东方厌厌了我这平庸之人…
我太了解自己,我会想尽办法与你玉石俱焚,还不如让蛊毒结果了我,免得啊……”
东方不败听着前面的真心语,还在感怀心伤,到了后半段便叫人牙痒痒了,没等杨莲亭语毕,
一把劲拧上腰间的嫩肉,疼的他言语还没完就嚎出声来…
“原来本座在你心中竟是个朝秦暮楚的薄情之人,莲弟,我才知道你竟然这么了解我啊!”
东方不败咬牙切齿恨恨道,手上加劲又拧了一把。
“嘶…”
杨莲亭痛的直吸气儿,腰间被东方不败铁臂加紧勒得差点断了气,憋红了苍白的脸蛋,拍着还在拧人儿的东方不败怒喝:
“我生病有多久了,教主永远是避而不见,可算盼到你了,却是和艳名远播的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寻欢作乐,
还说教主不薄情,依我看还是病重死掉算了,省得耽误了你寻新欢的脚步。”
“东东方,我是说真的,你碰到我伤口了,再不松手我就真的要痛死了!!!”
杨莲亭还隔应着东方不败和那些人调情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