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凉声下令:“将柳嬷嬷重责四十铜棍,灌了哑药,着人送去费扬古府邸。另,再派人去申饬。”
若是之前,他还是贝勒,只管着户部,还没这个底气去诘难一位领侍卫内大臣。
可如今,他为郡王,又是旗主。
费扬古只是下五旗,倒不算拿大。
何况他又站理。
即便康熙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一个是有几分圣宠的大臣,另一个是有本事,合心意的儿子。
孰轻孰重,一眼可明。
李福全听了令,唯唯应喏。
心里咋舌。
四福晋,再怎么说也是四爷府的女主人。
四爷这么一派人去申饬她的娘家。
尽管是私下,但究竟没背人,也没隐瞒,别人有心,也是能打听的。
以后福晋怕是难见人了。
苏培盛也惊讶。
他可是知道柳嬷嬷对于福晋乌拉那拉氏的重要性。
说句左膀右臂都轻了。
这会子,四爷手起刀落,将柳嬷嬷砍掉了,福晋定不会善罢甘休。
啧,
他明白,以后福晋得了这个警告,若不消停。
且还有的波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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