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是谁赡养得多;这边这位朋友,我能知道他父母是否双全。guyuedu还有围着我站的这一圈人中哪,有一个人要发财,这人财运可大了,平地一声雷,陡然而富。就这三位,全送。一位对是蒙的,两位对算是碰的,三位对,就算我对相学有研究,你们三位也别花什么,我也不要什么,咱们是哈哈一笑,大家一散——只是啊,这其中还有一位很特别,因为什么?他被情侣背叛了蒙在鼓里不知情,成了个绿毛乌龟。我指出来大家看看,谁是那个绿毛乌龟。”
旁边人都说,“你要是敢指出来,不怕被人打啊?人要脸树要皮啊!!”
相面师捻着两缕胡须,“众目睽睽之下,我要说谁是绿毛乌龟,要是那人一害臊,去跳楼去吃药,那就人命关天了,虽然也不用抵偿,但是我也难逃其咎!但没关系,他这就要走了,等他走了,我就跟大伙说他是谁。”
这么一说,围观群众你看我我看你,该走的想走的都不敢走了,谁一走这相面师就说谁,可不担着顶绿帽子吃闷亏么,大家都不走了。
连苏佐扬也默默地回过头,站在了我旁边。黑着张脸不说话。
我心里默默吐槽,果然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成了绿毛乌龟。
2、
那相面师不知道是真觉得苏佐扬是有缘人还是觉得纯粹看他不爽,手指一点,指着苏佐扬道,“这边这位小伙子,我见你头上乌云罩顶,印堂发黑,实乃不祥之兆是也。”
苏佐扬抱臂,“你说我吉兆也好凶兆也好,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开国初时破四旧都给破了。我不信这些。”
老相面师继续捻着胡须,“信不信的,你听我分析了之后再说不迟。”
“小伙子最近是否不良于行?”
“恩。”
“今年进医院的次数是不是特别多?”
苏佐扬没说话,但是神色有所动。我替他数了数,从一个月前到现在,一共进了四次医院,治腿住院复诊又治腿。
“你这不良于行的原因啊,是因为红鸾星动导致星宫移位。”
“红鸾星动?星宫移位?”
“红鸾星动呀——”相面师拉长了尾音,故意卖关子,“就是你这小伙子,别看年龄不大,二十多岁吧,但是心里头有心事,很重的心事,有个喜欢了很久的姑娘,可这个姑娘没跟你在一起,你跟别的姑娘在一起了。本来红鸾星动呢是好事,星宫位来看的话土金应该相调的,但是你跟别的姑娘在一起,这星宫移位,土金变了位置,成相克了,这一克呀,就糟糕了。会导致一连串的倒霉事儿。”
我扯了苏佐扬衣服一下,悄声问他,“诶,他说得对不对啊?”
苏佐扬还陷在沉思中,见我拉他,给了我一个白眼。我只好问那个相面师,“你说的那个土金相调相克又是什么意思啊?”
“小姑娘你想想看啊,土是黄色,象征着出产与收割,是商业的象征,想必这位从事的职业和商务有关。”说话间他指了指苏佐扬,“而金为白色,白色又是医院的象征,这金指的是他的正宫星鸾应该是医院里的某个人,但是被别人取代,就发生错误了。”
我心想不对啊,要说这金,姚瑶不就是医院里的护士吗?照理说应该就是苏佐扬的正宫星鸾,怎么还会相克啊,莫非哪个环节错了不成?
“而且啊——”相面师自顾自说得high,“这个星位如果不搬正的话,后边还会发生一系列倒霉事。所以年轻人,我可以告诉你几招教你如何扳正星位。”
苏佐扬看了我一眼,对他说,“你倒是说说看。”
“咳咳,最近嗓子上火,不怎么能说话了呢。”相面师往后一仰,拿起了乔。
苏佐扬耸了耸肩,“我身上没带钱。”
相面师的喉咙咕咚了一下,似乎被噎到了,但是很快就装作没事人似的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继而眯起眼,掐指一算,“这位先生啊,,不是我故意咒你啊,你这几天会遇上小人暗算,还会被扣上绿颜色的帽子呢!”
此言一出,围观群众哗然。原来刚刚相面师说的那个绿毛龟,就是苏佐扬???
“绿颜色的帽子?”
“恩,我算过了,是被你身边的姑娘。”
他身边的姑娘?我一愣,这说的是我么是我么?我一脸诧异,和我有个毛线关系啊口胡!再看看苏佐扬,他听到这话,脸色黑得跟下水道有得一比了。
难为苏佐扬在面对群众意味深长的眼神的同时还能保持淡然。只见他淡然地伸手别开人群,淡然地抬腿,那双修长的腿在半空中停留了三秒钟,然后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那个小摊子。
只听哗啦啦一声,面前尘土飞扬。
烟飞雾散之际,群众看到茶倒了,白棋盘子散了,还有那个端坐着的相面师也噗通一声砸到了地上,扶着帽子不成体统。
苏佐扬然后扯过怔忡的我,简简单单说了一句,“走。”
我还在发愣,心里想着,不对啊,就算是我爱上别人,那戴绿帽子的也该是顾旻啊,跟苏佐扬半毛钱关系没有,他生什么气呢?
那位相面师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居然没发火,狼狈地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道,“死小孩别走啊,我给你两句话包你逢凶化吉,应验之后买包茶叶给我,我还可以同你吃个饭交给朋友!喂!你真要走啊——那要应验了我可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