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露出了一颗虎牙,“天机不可泄露。kenkanshu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喂,用不用搞得那么神秘啊=v=
然后我们就欢快地叙起了旧来,原来魏乐宁现在在帝都某航空航天大学念研究生,现在已经研三了,在某个很有名的南方航空科技基地实习。而他的公司正好离就在我们隔壁市,所以这次才能过来参加同学聚会。
我又一次感慨万千起来,要说小时候魏乐宁的数学水平那也是杠杠的,如果再配上现在这副长相,我估计当年苏佐扬蝉联六年的校草头衔就要退位了。
“对了,八斗,你今天一个人来吗?”
“没啊,我跟别人一起来的。”
“男朋友吗?”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貌似有什么光在他眼睛里跳动了一下。
“不是啊,是棉仔,我们一起来的,你记得她不?”
但是魏乐宁似乎不怎么关心棉仔的长相,他歪头问我,“那你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还是老姑子一枚,有好的资源别忘了给我介绍介绍啊。”我拍拍他的肩。
魏乐宁看着我,笑眯眯的,“正好了,我也没有女朋友。”
我刚要说你这说法怎么跟那次我妈在饭桌上问苏佐扬有没有女朋友的方法如出一辙的时候,棉仔一路小碎步地提着长裙走到她面前,握住我胳膊,“夏八斗啊夏八斗,你总算出现了,快点过来,要不那边一群人,劳资还真有点应付不来。”
我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你来了就知道啦。”说罢冲一旁的魏乐宁抛了个媚眼,“帅哥,一会儿聊。”看样子也没认出来他就是以前的那个胖虎,就拉着我往姑娘最多的那一块地挤进去,看着棉仔努力迈着莲花小步的样子,我忍不住深思,哎,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平时粗枝大叶惯了的棉仔夹起尾巴走路?
☆、第四十二味药
[同学聚会,拆散一对是一对(2)]
我俩朝着一堆衣香鬓影走过去,看到一堆人围着中间那个女孩子叽叽喳喳,莺声燕语好不欢快,其中说话声音最大的那个人,穿了一身香槟色l套裙,一头栗色浓密长卷发高高挽起,而那双嘴唇,涂抹得艳而红,走的是英伦风的烈焰红唇范么?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终于认出眼前这位就是我们班的沈婧雯。
当年的棉仔,曾和这个沈婧雯是一对不错的朋友,但是六年级刚开学的那一学期,全班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孤立了棉仔。后来我从魏乐宁的嘴里才得知,沈婧雯谎称棉仔暗中交了社会上不好的朋友,欠了人不少钱,为了帮助棉仔所以她向同学借钱还债,还真让她借到了不少。沈婧雯为了不被戳穿,还告诉大家为了防止棉仔不接受她的好意,请大家三缄其口,不要让棉仔知道。
这钱一借就是两个月,到了开学后,同学们看到棉仔不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闭口不提还钱的事,导致群众怒火上升,索性约定好了都不理棉仔。于是棉仔就这么在莫名其妙中被孤立了。
那一阵黑暗的日子,棉仔很无助,我记得那阵子每天她的眉眼都掩藏在厚厚的刘海之下,看不分明。
最后还是我把真相告诉了棉仔,棉仔去问沈婧雯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婧雯当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自己是长女,爹不疼,娘不亲,只疼自己的小弟弟,从来不给她钱花,会出此下策也是万不得已。后来经过暗中调查,发现她住着他们a市最好的小区,而且,她是独生女,根本没有弟弟。
知道此事后,棉仔也和这个奇葩,彻底决裂了。
现在在同学聚会上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
刚刚还在和同学谈笑风生的沈婧雯,看到棉仔出现,立马笑得满面春风,“叶米安,好久不见了!”
叶米安是棉仔的大名。米安连起来正好是棉字,故棉仔的称呼由此而来。
棉仔也巧笑倩兮,“是啊,很久没见了。”
沈婧雯亲热地拉起棉仔的手,一脸羡慕地道,“没想到棉仔现在也混得像模像样,靠着男朋友,都要做老板娘了。”
我才轻轻咬了一口桌旁朗姆提子冰淇淋,沈婧雯的话传入我耳里,我不动声色继续吃——恩,味道绵延松软,甜入心房,只是,有些腻。
棉仔抽出手,不动声色,含笑回击,“沈婧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胡说八道,本姑娘正当妙龄,哪就成了老板他娘了呢?莫非你还要叫我一声姨?”
旁边的女孩皆捂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