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很清楚身份的确定还需要进一步查验dna,但就凭这双眼,他至少有八成的把握。
但无倾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他身后那个装女人的男人又是谁?
陈渊见他俩大眼瞪小眼,半天不说一句话,有些急了,把抓在手里的那个怀表递到k面前,低声告诉他:“那人说认识你父母,这照片你有印象吗?”
k接过怀表,对着里面的照片看了半天,缓缓摇头:“我没有五岁以前的记忆。”
?!
陈渊迅速瞥了眼文泽,两人同时想到了那场爆炸。
k把怀表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还给陈渊:“白叔的房间里也没见过类似的东西,跟我……”
“白叔?”
文泽激动地往前迈了一大步,死死盯着k追问:“白叔是谁?你、你的抚养人姓白?”
k警戒地看向文泽,常年的习惯,让他对联邦的人没有任何好感,这人不知从哪儿掏了个旧怀表,还故弄玄虚地编出个故事来糊弄人,他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不管文泽有没有碰到陈渊,让陈渊以这幅面目跟陌生男人待到现在,已经是k能忍受的极限了。
他侧身抓起陈渊的手,“还有事吗?该走了。”
有事,当然有事!
这不什么事都还没解决吗!
陈渊怔了怔,刚想开口,见k神色不虞,忽地留了个心眼,到嘴边的话变成了点头:“你要不认识就没事了,走吧。”
“等等!”
文泽急了,伸手拦住两人的去路,语气焦急地问k:“你就算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总该有抚养人或是看护人吧?他叫什么?你是在哪里长大的,e22114吗?我会马上叫人来采集你的dna,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沈无倾,你其实……”
“对不起,”
k冷冷打断文泽的话,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眼神,“我叫k,不是沈无倾。”
出了阳台,陈渊和k被丢去休息室等候发落。
事情出现了这么个大转弯,陈渊脑子里早熬起了粥,稀里糊涂一大锅,但他瞧着k的神色,似乎对他自己的身世毫不关心,陈渊只得压下满腔的八卦,静静陪k坐着。
好半天后,k终于舍得说话了。
“声音怎么回事?”
“啊?哦,他们给我植入了个变声器,取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