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将军……”从君觉得乳粒要被将军吸出血来,呜咽求饶。他脊背挺起,与床面拱出一道美好的弧线,腾在空中不住痉挛。
“疼?”将军挑起眼帘,阳物正擦过从君那一点,惹得身下人一个激灵,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
被玩弄的那颗红豆已比另一颗胀大一倍有余,好似一颗红果子镶嵌在白玉的胸膛上,沾着将军的口水,湿漉漉的模样。将军对着吹了口气,空气扑到上面,又凉又刺痛,从君双唇微启,身体瑟缩一下,将军的目光仍是锁在他脸上,再度将这颗红果含进口中。
与方才的凶厉不同,将军在那处舔了舔,温热的舌头将红果舔得歪倒一下,又用舌尖拨弄起来,间或绕着乳晕打转,就是不碰上去。异样的感觉从胸前升起,同后庭的快感一样,温吞而细密的酸麻层叠覆上,叫人逃脱不开,恍若连骨头都化了一样。
从君双腕被将军压着,下身又被贯穿了个通透,躲都没处躲,被这么一撩拨,单薄的上身颤抖不已,胸脯越挺越高,眼神也愈发混沌,恨不得将军立刻舔上来为他解解痒,哪怕像刚才一样啮咬吸吮也好,另一侧没被照顾的乳粒更是不消说,竟觉空虚得很。待将军那物事再度擦过他体内的快乐地,从君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淫叫来,双臀将展戎的物事吸得极紧,夹将军闷哼了一声。
展戎眼神更是一暗,在从君体内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一口咬在从君脖颈上,在漂亮的锁骨留下一连串牙印,才复又挺动,缓慢而有力,插得极深。
从君后穴得了趣,体会到了无比的快感,全身都融化了一半,胸前又被冷落,得不到满足,一时麻痒得不得了,两条长腿无措地盘在将军的精干的腰肢上,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
展戎被他勾得愈发勇猛,帐中满是肉体拍击的淫糜声音,从君侧枕着,无神的双目看着将军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臂,流下一串涎水来,小腹抽动两下,在展戎再一次深入时,泄了身,盘着将军腰肢的两条长腿无力垂下。
白浊溅在将军的腹肌上,顺着沟壑流下,从君眼前一片空白,帐中摆设都成了一团雾气,恍惚中将军放开了他的双手,可他却没有一丝力气去挪动。
展戎眉头一皱,伸手抹了身上白浊,双目微眯:“果真没规矩。”
从君身子还在高潮中,肠道夹得极紧,展戎不管不顾地抽出,又重重顶回去,从君身子都痉挛起来,再度登上一个高潮,他初承情事,被这极度的快感吓怕了,将军掰过他的下巴,双手插入他口中,不悦道:“舔干净。”
他哪里顾从君身体,那洞穴此时收得极紧,展戎大力破开,肏干得越发用力,从君腿根绷紧,筋脉毕现,脚尖大力蜷起,眼泪糊了满脸,将军双指暴力闯入,噎得他干呕一声,涎水从唇边落下,只剩下本能记得要讨好将军,又自知是惹了祸,双手捧着将军大手,将上面白浊悉数舔净。
展戎在从君体内鞭挞多下,插至深处,再度泄了阳。
展戎喘息粗重,精干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断鼓起,沟壑分明。他在从君温热的体内停留少顷,半软的物事又抽动几下,这才抽出。
红肿的穴口暂时无法合拢,白浊与淫液缓缓流出。
再看从君,他四肢大展,双目失神,嘴唇艳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鬓侧肩头,乳粒红肿,身上布满数不清的牙印与吻痕,双腿还在微微抽搐,平坦的小腹亦是抽动不停,如同一具被玩坏了的娃娃。
将军对此却毫无怜悯,跪在从君肩头,拽着他的头发将阳物塞进从君口中,从君一惊,纤细的手腕抵在将军胯骨上,发出“唔唔”的声音,推拒不得,只得尽力舔净将军的阳物,几度反呕,将军终于放过他时,从君再度跌在床上,唇边垂下一串方才无法吞咽的液体。
那人的阴影还笼在自己身上,从君喘息几次,尽力平复气息。区区贱奴,侍奉过后断无留在床上之理,从君费力支撑起身体,爬下床后跪伏在地,身子还在颤抖不停,额头触地哑声道:“从君伺候将军清洗。”
这本就是他该做的,将军没出声,自是默认。后穴还在不住流出液体,从君小声说:“从君怕污了将军帐子……”
将军仍是默不作声,目光落在他头顶,从君斗胆抬眼偷瞧,对上展戎目光后立刻垂下头,展戎淡淡道:“去。”
从君更低伏下身子行礼,才敢直起身子,将床边那已被抽破的白色中单披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屏风那侧走去。
展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公子披着件血衣,赤脚踩在地毯上,双膝站不直,扶着东西才能行走,几步之间股间的浊液已流到了脚踝,纱衣太过轻薄,裹在里面的美妙身形还隐约可见,若非在营中,展戎定是要再好好品一品这小公子的。
从君绕过屏风展戎依然没有收回视线,烛火照在屏风上,小公子的身影落在屏风上。帐中没有热水,从君撩水将身上污渍简单擦了擦,将军射得太深,那东西仿佛流不尽似的。从君紧闭双眼,抿紧嘴唇,单手扶住浴桶边缘,弯腰叉开双腿,一咬牙,将双指送了进去。
白日时红药嘱咐过,男子与女子不同,那东西留在身子里,是要惹病的,军中粮药短缺,岂会费力为他医治,若在此时惹病,下场自是不必说。
将军还在等着,从君不敢耽搁太久,见差不多都导出来了,咬牙用凉水冲洗,又将腿间污渍擦了,投洗了毛巾走出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