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不是应该上书朝廷治自己的罪吗?
自己都将一大半家产运去给崔元挺,请他保自己了。
现如今淦啊,我的家产啊!
此刻,丁华斌不仅心痛自己的家常,还担心接下来要发生事。
方源不会立即革他的职吧?
恰在这个时候,一名州吏走进县府。
不过不是辽州州吏,而是并州州吏。
“州尊让我给您带句话。”
并州州吏到丁华斌的耳边,小声说着。
丁华斌脸色变了变,等到州吏离开他还这般坐在那里。
“去叫主簿过来!”
丁华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眼神变得阴冷,让衙役将主簿找来。
没多时,主簿屁颠屁颠走来,很是讨好地来到丁华斌的身边。
只是听完丁华斌的安排之后,神色变得有些不自在,但最后面还是乖乖去办。
下午,孙泰河到来。
“丁县令,我们又见面了。”
孙泰河笑吟吟看着丁华斌。
距离上次见面,现在才一两个月时间。
再次相见,身份却发生了巨大的不同。
还记得上次自己求他的时候,他的那副嘴脸。
“孙县令何事?”
丁华斌起身,嘴角带着冷笑。
“请丁县令到辽州城开会的。”
孙泰河呵呵笑道。
上午,消息传开之后,方源命四县县令到辽州城开会。
州吏通报平城县的时候,就准备继续前往乐平县通知。
孙泰河想到上次被丁华斌刁难,就自告奋勇自己来通知丁华斌,看看他那副嘴脸有什么变化。
“抱歉,本官现在不能去!”
丁华斌深吸口气,沉声道。
“不能去?!”
孙泰河眉头一挑,不解道。
“不错。”
“乐平县百姓得知要被划为辽州,民愤大起,本官现在要安抚他们!”
丁华斌沉声道。
“哪里的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