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尚书府里有当朝第一美人之称的永昕……
不会,想来永昕年纪应是不小了,足应四旬已过,可家里的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疯得看起来不过三十于岁,而眼前这个更是像未出阁的丫头片子。
年纪上似乎划不上钩。
那么……为什么在城门,她不愿意下车?
为什么京城有两名如此动人的美人,大哥竟到现在才出手?
为什么她说谎,说自己是家道中落之人,但最近几年,他未曾听闻京城有谁的家道中落了。
直觉告诉她,这两人和尚书府脱不了关系。
是否当时追她们的马车出门也是因为看到小婉娘的容颜,令他想到永昕公主?
右相命百战查人的事他早有耳闻,但查的是什么人,却无人知晓。只不过,这等小事会劳烦他百战出马,他认为是尚书府里恐怕出了问题。
百战当时说是有人伤了永昕公主,不过……这两个女子可能是刺客吗?
永昕公主的美丽和这个两名女子的绝色,让他在某个角落认为她们中有一人是永昕公主?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几乎要将头垂到胸前的珑髓,看来他又多事了,他挥了挥:“你先下去吧。”
“是。”她提起裙子,急忙地就跑了出去,仿佛多留一刻,自己的身份就会被拆穿一般。
王儒意想得太多了,她自以为没有留下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为什么他总是会怀疑她的身份?会认为她所有隐藏呢?
像猎人一样的直觉,让她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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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丫头的生活是忙碌又充实的,让珑髓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让她觉得不堪回首的记忆。
王儒意和他的兄长完全不一样,他除了钱庄以外,不关心任何的事,每天会去向娘请安,然后对帐。他没有一房小妾,也没有所谓的侍寝,他更不曾去过销金窟寻欢做乐。在他的世界里,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圆,请安——巡铺子——书房对帐——睡觉——请安——巡铺子——书房对帐——睡觉。日日都是如此,无聊得几乎让人觉得枯燥。
这几日,不知是否是因为前些日子照顾她的原因,黄莺病到了。
于是,她就把所有的活路都挑到了自己肩膀上。虽然做得不太好,好在王儒意也不挑剔。
她端了黄莺的衣服来到水井边,提了水,倒进大木盆里,将衣服湿了以后,放在石头上,加揉碎的皂角进去,用棒槌“啪、啪”地敲在衣服上。
现在她干活得心应手了很多,不再是个手不提,肩不能挑的大小姐,相反的,她觉得这种生活非常快乐,连洗衣都有一种别样的乐趣在里面。
猪一样肥的王大少爷躲在她身后不远的屋角,心猿意麻地搓手,急不可乃。
一会儿,就有下人悄悄到了他的身边:“大少爷,二少爷出门了。门口我也把着风,没人会进来。”
“屋子里的人呢?”
“干活去了,大少爷给您这个。”贼眉鼠眼地下人递了一个纸包给王大少爷,“待会大少爷只要把这个撒向她,她一闻,就没力气了。”
“聪明聪明。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嘿嘿,谢谢大少爷,那小的为您把风去了。你尽情的玩。”说完,下人又悄悄地出去守在院门口,不允许任何进去打扰了少爷的好事。
王大少一抹嘴巴,心头暗乐:小美人儿,大少爷来陪你了。
而专心在洗衣上的珑隋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离她越来越进的人影,以及他小心翼翼解开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暴露出来的动作,只要他将粉末撒向她,小美人就得乖乖地听话了,嘿嘿嘿嘿。
王儒意,别以为你收她在自己房里,老子我就不敢动了。
断了王大少爷的命根子
本大少爷要的人,目前还没有搞不到手的。王儒意那丫就是想把这小美人收进自己房里,开玩笑,大少爷我还没完过,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