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带着季闵屿走了,约翰想再说什么,嗓子却像堵住了一样,然后就无意识地抬起手将那杯加了东西的酒喝了下去。
回过神来,他手上拿着的已经是一个空酒杯了,但是约翰却完全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同事这时候也凑了过来,刚才他们一直在后面看着,但是在那个银发男人的极有威慑力的眼神下不敢走上来。
几个人好奇地问约翰,“那是谁啊,看着就不像普通人。”
约翰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额,季闵屿的长辈。”
凯莉一脸不信的表情,“长辈?”
还没等她继续问,约翰就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吓的几个人酒都醒了。
手忙脚乱的检查了一遍,觉得他是喝醉了,只好一起将他抬到床上收拾了一下就散了。
所有人离开后,约翰的卧室一片黑暗。
突然一阵风吹起窗帘,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床边,他看着床上约翰不省人事的样子,皱起了眉。
这个人就是昨夜找上约翰的那个男人,是瑟尔斯请来处理季闵屿的。
其实他很早就已经到附近了,但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没有急着出现。
结果就看到了刚才的场景。
肖向来独来独往,在几年前从霍拉斯尔离开后,就更没几个人知道他的踪迹。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和季闵屿有关系。
思前想后,他决定暂时观察一段时间。
另一边季闵屿坐上了肖的车在回去的路上。
肖手指轻撑着侧脸,看着窗外,“既然知道我是你的长辈,那是不是该听话一些。”
季闵屿感受着车窗外吹来的风,“我好像一直都很听您的话。”
听见他的话,肖笑了一下,回过头来,“以前确实是。”
季闵屿没有再回答,可以说他最听话的时候就是在肖身边的那一段时间了,但是他不怎么想再回想。
肖手指划过侧脸,“这次回去休息几天,然后和我去一个地方。”
季闵屿挑起眉看了眼肖,但是没有多问。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有点晚了。
季闵屿身上还带着酒味,就先去洗澡了。
韦尔伯进来的时候,肖正站在二楼,手上拿着一杯红酒,垂下眼问向他,“处理好了吗?”
他问的是昨天埋伏在季闵屿公司的那个人,韦尔伯点头,“已经交给霍拉斯尔的人了。”
肖喝了一口手上的酒,“今晚也出现了一只虫子,你明天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