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怎么说话,一顿早餐吃得安静。
待看到荆野吃完,阮甜停下手里的筷子。
“荆野,昨晚谢谢你。”
荆野坐在矮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施展不开,只能敞着。
闻言侧过头看她,眼底升起阮甜再熟悉不过的笑。
痞坏调谑。
“想谢我,就先把包子吃完再说。”
阮甜心底一松,将剩下的小半个包子塞进嘴里。
她吃东西鲜少这么急匆匆。
荆野轻笑,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唇边沾上的汤渍。
男人指腹隔着纸巾贴上来。
阮甜依旧能感受到那一处的温热。
耳尖泛着红,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擦。
荆野神色微正,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你想要怎么处理?”
他想过大包大揽,瞒着她,让那两人尝一尝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但阮甜是当事人,他必须要尊重她的想法。
阮甜揉着手里的纸巾,鼓起勇气开口,“如果昨晚你没来,我会怎么样?”
荆野喉结微滚,黑眸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谨慎道,“他们在附近的小旅馆开了房间,里边放了摄像头。”
闻言,阮甜眼皮微敛。
揉着纸巾的指尖越发用力,指节处泛白。
荆野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脑袋抵在自己胸前。
“乖,没事了。”
“我陪着你,你是安全的。”
阮甜轻轻吸了下鼻子。
从他怀里抬起头,红通通的眼眶像极了小兔子。
只是兔子急了还咬人,“我想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退学、还有坐牢。”
她性子软,但不代表她是圣母。
林翎一而再再而三欺负她,她没有必要还对她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