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不动你,阮阮不怕。”
他没这么禽兽。
虽然确实很想当。
阮甜听到他的话,羞得满脸通红。
他知道。
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所以以自己的方式,告诉她别害怕。
阮甜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
荆野低笑了声,见她情绪被安抚下来,把人松开,“洗澡,洗完出来喝牛奶。”
说完这话,便转身出了浴室。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
阮甜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腿还有点软,差点一膝盖跪倒在地上。
缓了缓,这才脱了衣服洗澡。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已经十一点多。
荆野把牛奶端进来,看着她喝完。
接过她手里的空杯子,“你这几天很累,早点睡,嗯?”
阮甜掩唇,小小地打了个呵欠,眼底蕴满水汽。
声音软绵绵,“你也是,早点睡。”
荆野亲了下她的鼻尖,出了主卧。
阮甜回洗手间刷牙,关灯上床。
床单枕头满是他的味道,令她安心。
没多久,阮甜就沉沉睡去。
凌晨,从书房出来的高大男人循着夜色,一路来到主卧门前。
骨节分明的长指放在门把上,轻轻下压。
毫不费力地打开。
荆野垂眸,无声低笑,“说过要锁好门的,这么信任我。”
房间里窗帘没有拉紧,床头有个小夜灯,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宽大的床上有个小小的起伏。
荆野几步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