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少将面巾揉干净了水漫不经心开口:“与其让白茗儿死,不如让她生不如死!”
舞月被潇少的冷厉的口气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少。少爷,你的意思是?”
“她现在已经是精神崩溃的边缘,如果精神再崩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真的很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潇少的眼睛里迸射出从来没有的红光。舞月被潇少噎的说不出话来。
刘百福死的消息一出来立刻惊动了整个长安城,刘大人更是早上还未吃完饭带着人就赶去了薛府的墓园;薛老爷和白老爷也是一听到消息就带人赶去了。
只见这刘百福全身焦黑的滚在薛芙蓉的碑前,而薛芙蓉的墓碑后坟居然被挖开了,棺木敞开着露出一具冒昧无比的面容,此刻却已经惨白的吓人了。墓地里更是一片狼藉。被雷电劈坎砍掉的树木,更有纷纷掉落的树杈树枝,地上的鲜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刘大人亲眼看到刘百福的尸体这般当即就昏死了过去,匆匆忙忙的被抬回了刘府,当然也不忘通知刘大公子‘刘尚天’。薛老爷虽然心疼薛芙蓉,但是此刻心里的激动更胜于内心的伤痛。
“哈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薛老爷身体本就虚弱。此刻对着天空大叫,一仰头癫狂的咳嗽了数几声竟然也跟着倒了下去,任凭周围的丫鬟家丁怎么喊也没有回应。
“薛老弟,薛老弟,你醒醒,你快醒醒!”白老爷见着薛大仁倒了下去立刻遣人将薛大仁送回了家,亲自叫了大夫去薛府。而又因为白茗儿的原因白老爷不得不对薛大仁照顾有加。
“还看什么,快把坟给我填了,刘公子的尸体送回刘府!”周围木呆的丫鬟家丁赶紧动手处理现场。
白老爷刚出了薛府的墓园,便见不远处一熟悉人影站在树木下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那笑容异常的诡异再加上一身白衣,一头青丝让白老爷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撞鬼了。眨了眨眼睛再睁开,人还在那里,走进了一些才恍然着急的转了身一路逃跑似的离开了墓园。
潇少站在不远处看着白老爷狼狈似的逃跑勾了勾嘴角:“慢慢来——好戏还在后头。”
远赴在外的刘尚天一接到自己弟弟死亡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刘府里。刘大人醒了后便一直傻愣愣的坐在床沿边,丫鬟怎么喊都不理。
刘尚天到了刘府门前,守门的家丁一眼就认出来了,刚要上前请安,却见方尚天下了马直接进了府。
知书一边兀自伤心一边招呼着下面的下人准备刘百福的后事,看到刘尚天一身蓝衫面带虑色后立刻放声大哭。
“哭什么哭。我爹呢!”刘尚天虽然和刘百福是一母同胞,但是性格截然不同,刘尚天属于玩忽职守,半吊子,而刘百福则是隐藏深低调的那种。
知书莫名其妙的被刘尚天打了一巴掌依旧没有扼住哭声:“老,老爷在,在,在房间里。”指了指刘大人的房间,捂着面颊的手一直在抖。
刘尚天一路上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刘大人的房间,门也没敲就闯了进去。
“老爷,您就喝点粥吧!”丫鬟正苦苦的哀求着刘大人,刘大人却依旧愣着整个人老了十岁,原先的容光焕发此刻已经变成了白鬓苍然。
刘尚天虽然是半吊子,但是很早就失去了母亲,如今只剩下了一个爹爹,此刻看到刘大人这般也是心疼不已。
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丫鬟一转身被吓了一跳。刘尚天接过丫鬟手中的粥打了个下去的手势,丫鬟这才行了礼断断续续退了出去。
“爹,喝点东西吧,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刘尚天皱着眉头坐到了床沿边将粥送到了刘大人的嘴前。
听到熟悉的唤声刘大人这才僵硬的转过头,随即整个人竟然像孩子一样啜泣:“尚天,百福死了,你弟弟死了。”
“爹,你别这样,爹。”刘尚天对与刘百福并没有多少的情谊,只是此刻刘大人如此心疼不免感伤。
“他一直怪我只想着你,但是他怎么就忘了他也是我儿子啊!”激动的拉扯着刘尚天的衣袖,眼泪一直在往下掉没听过,俨然是一个慈父失去孩子的情形。
“到底发生了什么?爹,你倒是说话啊!”
刘尚天稀里糊涂的扯着刘大人,刘大人一边哭一边将所有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最后整个人承受不住感伤再次昏了过去,着急的招了大夫,一边去了前厅。
知书正指挥着下面的人挂灯笼,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