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女临走前那句“侑士哥哥”听着真舒服,还有那个笑容虽然有些暗黑,但是很甜美,他扯着抱枕笑得灿然。
作者有话要说:咳。。
三天过后(上)
赖床是流夏的本性,不论是在另一面被揭露前,还是后,这个都无法改变。
更何况还是个周末,她赖得理所当然,赖得天经地义,赖得迷迷糊糊不知所踪……
当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房间里进来人时,她已经习惯性的先偎了上去。
熟悉的浅浅玫瑰香味迅速盈满所有感官,她身子一僵,闭着眼催眠自己,其实她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其实她并没有沉迷,其实她……只是一时没睡醒……而已……而已……真的!
所以没什么好丢脸的。
睁开眼瞄见那个笑得自得的男人,她保持默然,若无其事的收回缠在他腰间的手,然后拿掉搂着她肩的手,往后挪了挪,清咳一声淡淡说道:“扰人清眠,会遭天打雷劈!”
迹部看她退离的动作,也不阻拦,听到她的话,笑了一下,伸手从旁边桌上拿过一束花递了过去:“呐,送给你的!”
本来就不怎么清明的眼,立刻被一簇鲜红的颜色晃着了,伸手拨了一下,撇嘴道:“一大清早来,就是来送花的?”
迹部扬扬眉,不在意的说:“对啊,喜不喜欢?”
还真是光明正大的扰人清眠,一点悔意都没有,流夏哼哼两声,不过,好吧,一大清早看见美色,其实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捏起一朵,凑到鼻尖,优雅的清香顿时扑满了鼻。
“喜欢吗?”听见那人追问道,她懒懒的回答,“还好吧。”这么说着,却又捏了一朵,放在手中把玩审视。
迹部不以为意的一笑,揉揉她的头。
流夏以前就对他们这种好像哄宠物一般的动作很不满,拉下他的手,说道:“不要把这么大束花放我床上。”刚摘下来的花上还有露水呢。
迹部挑眉:“本大爷给你送花,你还不领情?”
“又没让你扔了,插在那里,不然下午就败了。”流夏指指桌子的花瓶说。
“也好,本大爷送的花,怎么可以凋零?”迹部点点头,扯下花束上的缎带,取出来长枝的花,起身插到花瓶里。
“插在瓶子里也活不了几天,还有你不要直接放进去,要把原来的花拿掉,再把旧水倒掉,换成新水。“流夏一本正经的教导他。
迹部皱眉:“这么麻烦?”
“你没插过花吗?”话一出口,立刻后悔了。
果然……
“本大爷怎么会做这种失身份的事!”迹部手指抚过发丝,傲然道。
流夏斜他一眼:“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起身下床,把他推到一旁,拿出来放进去的花搁在一边,按照刚才自己说的,有条不紊的扔掉旧花,倒水。
迹部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认真的动作,勾唇笑道:“为了小流夏,本大爷做什么都不会失身份,啊嗯?”
正在换水的手一抖,洒出来几滴晶莹,在透过纱帘照射来的淡淡晨光下倒映出些许潋滟,流夏瞪他:“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迹部手指轻敲扶手,无视她的别扭,径自说道:“关于流夏说的花会败这一点,本大爷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本大爷决定……”
流夏看着他晶亮的眼,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以后每天送来一束!小流夏,觉得怎么样?”
果然,善于扰人清眠的家伙,她嘴角抽了抽,无力的说:“花园里种了好多。”
“那些花怎么能和本大爷送的比?”迹部觉得自己这个华丽的决定很可行。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玫瑰,都长一个样。”她审视着自己修剪好的花,漫不经心的说。
“那怎么一样?”
当察觉到那魅惑的声音似乎离的过近的时候,身子已经被环入了温暖的怀抱,耳边持续着那丝引诱:“这花里面可是包含了本大爷最深的爱意,岂是其他那些俗花能比得了的,你说是吧,流夏?”最后一句低喃,夹杂着缠缠绵绵的轻笑,缓缓划过她的耳际,一直穿到心底。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迹部瞄着那鲜艳欲滴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