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柏那边说到兴头上:“兄弟,你们是犯了什么事?”
可一瞧季开,就对上季开噤声的动作,傅松柏一瞧熟睡的关岁理,立刻识趣压低声音。
“你这位朋友,看起来不是很好。”他这才从两个人的白袍子里窥见了他们里面的伤痕累累,很多血迹也擦在了白袍子上,触目惊心,傅松柏倒抽一口凉气,“你们到底遇见什么了?”
季开望向了外面的风:“不瞒你说,我们需要药,我得尽快赶去拿物资。”
傅松柏担忧地望向外面的风:“希望风赶紧停吧。”
等着的每一刻都是煎熬,关岁理一直睡不舒服,嘴唇干得起了皮。
季开看得触目惊心,中间实在没忍住,想叫醒他给他喂点水,可是叫了好几次,关岁理纹丝不动,他心里的担忧仿佛终于成真,他伸手去摸关岁理的额头,温度好像也终于上来了点。
他几乎立刻就要背起关岁理冲出去,一边的傅松柏看得都快吓破胆了。
“兄弟,你现在出去,他直接就得完,你再等等,我觉得这风快停了,真的,再等会吧。”
季开这才咬着牙又坐了回去,不停看着风,可是每一刻,他都坐立不安。
他牢牢压着自己坐在那里,伸手去试关岁理的温度,都快试出了条件反射。
他等得不耐烦了,关岁理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终于忍不住要冲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一直走背字该换运了,还是别的原因,风竟然真的就停了。
他几乎欣喜若狂,背起关岁理就往外走:“谢谢你,你准备怎么走?”
傅松柏一直盯着他盯得也揪心,简直就怕他一个坐不住出去送命,眼见能分开了,连忙摆手:“我走另一边,咱们都碰碰运气吧。”
季开也没勉强他,他根本不敢耽搁,背着关岁理匆匆离去。
他只希望能尽快找到那帮人,快点找到药。
他跑得简直快出了残影,短短几个小时就跑过了好几个山区,在第三个山区过去的时候,他发觉了里面的人烟。
他立刻就奔了过去,被一堆白袍子拦住了路:“干什么?”
“领物资,还有药,”季开现在根本没有废话的心思,他直接亮出了腕表,“能领吗?”
对方的目光见到腕表,齐刷刷收起了武器,其中一个还贴心微笑:“当然可以,我们这边还有医生,您需要的话,可以让医生看看,再领取对应的药,这对您有好处。”
季开木然点头:“谢谢,麻烦带我们去吧。”
季开跟着这些人往里走的时候,竟然又庆幸这里对权限的追捧了,这样没有意义的权限,让他少了不少麻烦,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