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给你四百二十钱。”乌岱云彻底受不了了,一口答应下来,猴急的就要扒掉女人的衣服。
妇人忙说道:“等我把篮子拿进来。”
“好。”乌岱云松了手,他也怕人来,这是孙家不是自家。
当下急匆匆的关了房门,落了门闩,二人火脱了衣服,就在炕上**起来。
没过一会儿,今年十八岁的孙江回来了,来找两个朋友,见沈涛的房门上了锁,而乌岱云的房门没有锁,过去用手一推,觉里面上了闩,叫道:“开门,大白天关房门做什么?”
正在快抽动的乌岱云一听,吃了一惊,趴在妇人的身上不敢动了,对身下的妇人小声说道:“别叫。”
房外的孙江又推了推门,说道:“开门啊!这才刚进门,在干什么?”
乌岱云只好回应:“哎呀我肚子疼,要躺一会儿起来,你别闹人了。”
“哦,那一会儿我再来,你躺着吧。”
孙江转身要回去,一抬脚提到个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朵干枯的鲜花,拾起来闻了闻,有一点头油的气味,显然是妇人戴在头上的。
“咦?”孙江心里跳了一跳,心说谁的花会在他房门口?大白天不肯开门,莫非勾搭了家里哪个媳妇在里面干那事么?这怎么可以?
一半出于不悦,一面出于对此种事的好奇,孙江故意跺着脚走出去,又悄悄的转回来,凑到窗台下往里面看去。
虽然乌岱云没忘落了窗帘,急切之间却没有弄好,留了一道缝隙,恰好被孙江尽收眼里。就见乌岱云光着屁股,一个妇人仰卧在炕上,两个人正耍的高兴呢。
耳听一串串不堪入耳的声音,孙江睁大了眼睛偷看,心里激动之余,觉那女人好像不是家里的媳妇子。
看了半天,妇人已经不叫唤了,一动不动的躺着,说道:“起来吧,四百钱要怎样?这么久已经值八百钱了。”
孙江心中暗笑,果然是外面找来的妇人,倒不像画舫上的姐儿,不过老乌的战力不是吹的,平日他不是在吹牛。
乌岱云还在那奋勇前进,厚着脸皮没吭声。想古时的不是傻瓜,一样按姿色明码标价,按时间来收费,谁甘心一样的价钱,被一个客人折腾半天?甭管你是不是美男,是不是壮汉,大多数只求短平快,好赶着接下一个客。
这也是一种惯用伎俩,想趁机多要一些钱,针对那些没有经验或要面子的男人。
“够了够了。”
妇人眼见乌岱云没完没了,又不提加钱,伸手把男人推到一边,自己没好气的坐了起来,问道:“你到底加不加?不然我可就走了。”
不想她今日遇到了行家,乌岱云不为所动,尽不尽兴的无所谓,尝尝滋味就够了,认为再掏四百钱不值当,还是没言语。也是到底年纪不大,身为读书人,不好意思强迫对方必须完事才行。
“好小气。”妇人撇了撇嘴,就在那竹篮子里取出一块布头,随便在胯下抹了抹,套上了裤子。
事已至此,乌岱云也只能罢手,二人穿好了衣服,取出四百钱的宝钞给了妇人,妇人先满意的揣在怀里,又伸手说道:“那二十文呢?”
乌岱云从褡裢里摸钱,妇人见状一把抢了过去,连同褡裢都往篮子里一摔,好像十分不满似的,胳膊肘抄着篮子,开门扬长而去。
乌岱云无语的张了张嘴,暗道我这么卖力你有什么不满?平常那些哪个不欢天喜地?直呼遇到了猛人?真他娘的晦气,这娘们要么不热衷房事,要么她男人喂得太饱,就知道惦记着钱。
“真不会做生意,就这样还想有回头客?做梦去吧。”乌岱云起了牢骚。
因褡裢里没几个钱了,也懒得和她一般计较,他坐在凳子上眯着眼睛,回味着缝穷娘的滋味。
那孙江刚才先一步的跑了出去,心里像烧了一把火,竟在半路上等着。望着妇人一摇一摆的走出来,年纪少艾,模样不错,他跳出来伸手一拦,问道:“你适才在里面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谁家?”
妇人唬了一跳,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青年斯斯文文,穿了一件芙蓉布汗衫,有些明白了,笑嘻嘻的歪着头说道:“里面有位爷们,叫我给他缝补小衣,所以进了门,不信公子进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