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骋暗骂他:嘴脸!
“我这就去给你包份子钱,你们最好不是逗我玩的!”
“不用……”
齐宿话还没说完,对面就把电话挂了。
齐宿感觉到一股怨气,可能是单身的怨气吧。
“你在跟谁打电话?”
“萧骋,”他蹲下从背后抱住她,“他嚷嚷着要陪我抓奸。”
薛知恩疑惑:“抓谁的奸?”
齐宿不说话了,咯咯咯地笑。
“别笑了,”薛知恩觉得他有神经病,拍拍他的手,“你看这个罐头的配料表……”
为人父母的两人研究着猫罐头的肉原料和适口性。
“这个吃着好的话就都买这个,我专门留了一个屋子放这些。”她很骄傲地昂头。
“你太惯着它了。”
齐宿开始犹豫把吱吱带来这边合不合适,这里有个极度溺爱孩子的家长。
“你嫉妒了?”薛知恩很好心地偏头在他唇瓣上啄了下,“别担心,我还是最喜欢你。”
齐宿:“……”
他一下埋进她的颈窝窝,发梢下的脸颊和耳朵滚烫。
要死了要死了。
要开心死了。
他两只手环住她的腰,挨着她小腹,有一下没一下转着无名指的戒指,低声询问。
“他的手,你觉得会是我弄的吗?”
“谁啊?”
他闭上双眼:“你真的很爱装傻。”
因为傻人活得比较自在。
薛知恩专注手上拆包装的动作:“怎么还在问这个,你就没有更有用的话跟我说吗?”
“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薛知恩思考了一下,说:“如果他真的冒用你的作品,断手什么的还是太温柔了,你应该把他剁碎了骨头沉江才对。”
她的语气平缓,天真无邪地像在说剁碎一只鸡煲汤。
齐宿什么都没说,一种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许久。
“薛知恩,答应我不要这么做好吗?”
“……”沉默又持续了一会儿,她嗤笑,“想什么呢,你跟他有恩怨,又不是我跟他有恩怨,我才不会帮你出头。”
“你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她起身直接离开,这次齐宿没有追过去哄,直到萧骋的电话再次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