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撞了邪,不如说一切都像是有人在刻意而为之。
……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于白青拿着手机转过身,拨通了章昱的电话。
“喂,老于?我这边有点忙,你要不——”
“马上问一下这个班的班主任,”于白青沉声道,“找一名叫做龙思图的男生,确认他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的章昱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于白青的意思。
他叫住一名路过的下属,让他立刻去找高三(11)班的班主任询问情况。
很快,那名刑警就回报了结果。
“老于,你说的那个男生昨天就请了假,出发去参加艺考培训了。”章昱说,“他的电话一直关机,他们班主任也联系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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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泰时间上午十点整。
从繁市飞抵新泰的红眼航班降落在新泰首府的度柬尔国际机场。飞机舱门刚刚打开,两个导游便拿着手中的大喇叭,开始站在舷梯底下吆喝:
“排队上摆渡车,要拍照的等下出了机场再拍,一个跟一个不要挤啊!”
作为接近赤道的旅游国家,新泰的气温一年四季变化不大。繁市这几日已经下起了小雪,新泰却依旧艳阳高照,正是一年之中最凉爽的季节。
大多数游客都是来新泰旅游顺便过冬的。下飞机的时候人人都穿着短袖和短裤,手里还抱着上飞机时穿的羽绒服和大棉袄。
队伍末尾,两个身穿旅游花衬衣和七分裤的青年戴上墨镜,前后跟上了乘坐摆渡车的队伍。
出了机场,坐上在机场外等候的旅游大巴,两人十分有默契地坐到了大巴的最后一排。大巴车驶离机场,他们刚系好安全带,就看到站在车头的导游举起了手中的大喇叭:
“距离咱们今天的第一站,度柬尔大佛寺还有四十多分钟,各位,不如我们一起唱个歌——“
随着导游激情洋溢地开了个好头,整辆旅游大巴上的大爷大妈们开始合唱《好人一生安康》。
“坐在后面的两位,”导游一只手使劲往上抬,“来,跟着我们一起唱!”
应晚:“……”
灰背:“……”
新泰的大街小巷全是各式各样的摩托车,街道两侧伫立着很多独具当地风格的尖顶佛教建筑。小贩们站在路边大声吆喝,的香味从车窗缝里飘进来,市井中又带着热闹与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