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他拔下玉簪,瞬时便有青丝披落肩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沈濯,“你过来。”
沈濯欣然靠近,扶着他发软的身子,鼻尖尽是李烬霜发香。
李烬霜拿出玉簪,翻来覆去给他瞧。簪子一面有莲花,一面是花蒂。
“猜一猜,”李烬霜两指拈着簪头,青玉簪便悬在他指尖,摇摇欲坠,“莲花还是莲蒂?”
沈濯霎时会意。烬霜要跟他玩花的。
他想了想,心思不在簪子上,只在面前丽质天成的修士身上,随口道:“那就莲花。”
李烬霜眯眼淡笑,手指一松,啪嗒,玉簪清脆地落在桌上,颤抖几下,正是莲蒂朝上。
“你输了,”李烬霜话里有浅浅的鼻音,身子摇摇晃晃,猫似的趴在沈濯肩上,近到呼吸相融,“该你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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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俺回来了。
前段时间一直高温停电,热得裤裆起火,无心码字,现在高温有爬的迹象,俺复活了
第53章倒霉透顶
他这有心无心的醉态叫沈濯心猿意马。沈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难抛却美色,吃软不吃硬。
他拥着李烬霜肩头,连说话也和缓了许多,像是月下私语,枕侧闲谈。
“你要怎么罚我?”
李烬霜眉眼带笑,满上一杯酒,递到沈濯唇边,道:“罚你一杯,再提一个问,不许骗我。”
沈濯欣欣然,握着他秀丽白皙的指节,便给自己灌酒。
“好,你要问什么?”
李烬霜眼帘垂了一瞬,道:“你心里有没有最重要的人?”
沈濯怔住了,倒是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要说看重,血缘至亲理应要重视,无忧妹妹和母亲。接着便是两百年来的知交朋友,譬如闻韶。
但这些人岂能分出个三六九等?他们若是有难,他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屋内一阵静默,李烬霜注视着他思索的眉目,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你觉得我如何?”
沈濯老实巴交:“好。”
李烬霜却想,自己始终是贪心的,不甘的,一个好字哪里足够。
“有多好?”他认真地望着他,“哪里好?”
沈濯张了张口,一阵失语,转头斟酒,道:“烬霜,你是不是醉了。”
李烬霜执拗地盯着他,眼中水光盈盈。
“你方才输了,就要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