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尧翻了个白眼:果然,什么花柳病?全是骗他的!
沈大夫看陈毅尧不屑一顾的态度冷笑道:
“前些日子,陈公子和已经去了的驸马潘安春宵一夜之事,老夫倒是有所听闻。”
“你放屁!小爷才没和那死人春宵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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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没睡过你自己心里有数。无需向老夫说明。潘驸马已死,他曾经嘱咐老夫不要外传的事情,老夫觉得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和他得的是同一种病!那潘安当时却是只有半年寿数了!”
陈毅尧听了沈大夫此言,脸色顿时苍白无比。。。。。。自己下身的异样确实是那日之后才慢慢显现出端倪的!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得了那花柳病?
“沈大夫。。。。。。沈神医!这病两个男人之间也会传染吗?”陈毅尧艰难问出这话,便见沈大夫轻蔑笑笑:
“你说呢?”
陈毅尧听闻此言,感觉自己一阵晕眩: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潘安竟敢害我至厮?
陈毅尧心思电转,便拿定主意。
“沈大夫,刚刚是小子无状,冲撞您了!这里是五千两的银票,还请您收下!今日之事万望您能替小子保密。。。。。。”
沈大夫见这陈家公子转眼间就似换了副面孔,登时不屑的“哼”了一声,一眼都不看那陈毅尧,更是未伸手接这银票:
哼,小样!还不是要求着我?
陈毅尧见沈大夫不接,竟也不恼。他将手中银票直接放在桌上,而后说道:
“既然如神医所言,我只有三五载寿数,那么在死之前,拉上沈大夫一起,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人陪本少爷聊聊天,你说是也不是?”
沈大夫被陈毅尧这话吓的一个激灵。抬眼看向陈毅尧,见他神色癫狂,心道这人怕不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事,发了疯病?!
“你的银子老夫收下了,今日之事老夫绝不外传。”
“那便好。”
陈毅尧起身便要离开。
“你不治了吗?”
“总归是要死。三年与三个月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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