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刺杀之流的阴招,这么说吧,国王教皇都避之不开,他又何必奢求身免?
况且只要不是那种"你是下等人,无理由打死你也不过是陪头牛"的规则类降维打击,单只是桌下斗狠,他不怵谁。
“吁……”罗教士勒停坐骑,眺望镇门,激活徽章。
而且毒素往往不易保存,以蛮族的装备条件,无论是萃取还是储备,都代价高昂。
年幼的新主继任后,便缩回了艾诺姆镇,如今这安德镇的执掌者,是新主的舅舅,古拉奥爵士。
据说,上任艾诺姆男爵还在其领地的山区某处发现了个金矿,虽然是小型的,但仍旧令人垂涎。
罗教士觉得,这就是艾诺姆男爵被弄死的直接原因。
那这就很适合他加戏。
他甚至觉得,那枚毒箭,多半跟觊觎者也有关系。
并且以北方蛮人的文化习俗,用毒之类的阴招,跟他们崇尚的武勇刚烈相悖……
披星戴月,安德镇已经不远。
上任艾诺姆男爵健在时,常驻安德镇,这里虽然没有男爵城堡,但镇墙被修筑的堪比城墙,又坚壁清野,射楼林立,为的就是守住这领地门户。
但罗教士这方面很看的开,赖的他不嫌,好的也不惊喜,他现在只是需要一個锚点,需要恢复塔图斯家族的荣光,重新成为名副其实的贵族。
又或上演一出戏,艾诺姆被北蛮占领了,男爵直系被灭,失土有责,但总不能鞭尸对吧?
那么邻里英勇的夺回了失土,该不该获得奖励?
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
罗教士哂笑一声,一抖缰绳,纵马绕镇而去。
“走了吗?”
“是的,大人。
”
“很好,这事办的不错,明天,你会得到真正的嘉奖。
”
“谢谢大人!
”
一段简短的对话之后,所谓的"大人"回到了值守营房的军官单间继续休憩。
然而,他刚关上门,再回头,就发现几秒前还空无一人的椅子中,已经坐了一人。
这人看年纪很年轻,但他的气质和眼神,却远没有与其年纪相匹配的清澈愚蠢,又或昂扬朝气,而是透着难以言喻的威严,以及阴沉。
这名军官本能的想叫人,然后就感觉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别说是发声,呼吸都做不到。
心灵能力,神魂自带。
所以,罗教士其实是三系超凡职业者,生命法师,灵能武士,大地萨满。
“咯吱!
”
军官的左手小指被彻底攥碎,压成肉泥。
“嗯……”军官疼的身体抽搐,尿液忍不住涌出,濡湿了裤子,可是他竭尽全力,发出的嘶吼,也只是轻吟的级别,根本传不出房间。
罗教士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待其意识从剧痛中稍微回复,便捏烂其左手无名指,然后是中指,接着是食指,最后是拇指。
不问问题,就是一味的施以酷刑。
待其左手的手指全部废掉,罗教士才口吻温和的道:“我不仅是披星戴月赶来送信的信使,还是一名高阶法师。
我坚信,你有我感兴趣的情报。
当然,不是那句"恕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