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胸围比你小,就算我再不济也不可能比你还小。”
“那你敢脱衣服比一比吗?”
“怎么不敢?”
说罢付晓娇就准备脱去上衣,却被付春来制止。
“吃饭呢,脱什么脱。一会儿睡觉你俩随便玩。”
“啥意思!咋滴!她今天晚上还得住这儿!”
“对呀!”
“不是你这爹是怎么当的,让自己的女儿跟一个大男人共处一室。你是真放心啊!”
“别人我肯定是不放心的,跟你嘛。无所谓啦。”
“不是,你就让她住你那儿不行吗。”
“不行,今晚上我跟孩她妈还有事要办。”
“啥事呀?还要背着自己的孩子。”
“还记得,你小时候老子跟你讲过,女娲娘娘都干过哪两件大事吗?”
“记得呀!”
“都是哪两件啊?”
“补天还有造……,我去你大爷。”
暗示如此明显,聪明如古岩又怎会不明白呢!付春来老脸一红,有些无奈继续说。
“没办法呀,孩她妈说,因为女儿没考上大学,这个号算是练废了。要跟我重新练一个。你要是知道,老婆提出这种请求。身为丈夫,我是不能拒绝的。所以呀………”
“打住!我对你们夫妻俩之间干得那点破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哎呀,理解一下啦!实在不行今天晚上你俩也……”
“打住,别把老子跟你这种六万多岁娶一个26岁的女人作老婆的禽兽相提并论。不!就以你的行径,禽兽都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我那可有药哇。”
“我他娘的用的着吗?哎呀妈呀!我纯洁的心灵都让你们给玷污了。”
“拉倒吧,你小子什么时候纯洁过。”
“老子是处男。”
“处男也不代表纯洁啊。”
“处男就是纯洁。”
“纯洁是吧?闺女啊,今晚上你就把他给办了,让他从此以后不得再侮辱纯洁这个词汇。”
欢声笑语游荡在东厢房,久久不愿散去。
另一边,在一个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坡上,屠荀带着一干人等开着卡车浩浩荡荡来到了这里。
而在这个山坡上,老早就有一批人等在这里。那些人身穿黄色的道袍,道袍还用朱砂笔画了几道类似于符咒似的箴言。而在他们的背后写着鲜红的三个字。执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