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收留你的老爷爷差点尸骨无存吗?还记得敖烈把你踩在脚下的屈辱吗?”
“……”
猴子蠕动了一下嘴,却并没有力气发出声。
“还记得那个小蝴蝶?那半个烤红薯吗?”
“还记得第一次杀死你的奎木狼吗?”
“还记得第二次杀死你的卷帘吗?”
“还记得那只小白狐差点被杀死吗?”
“还记得第三次杀死你的又是谁?”
六耳一问比一问犀利,就像排山倒海的浪涛冲击着猴子。
“我当然记得。”
猴子反抗着,可六耳并未理他。
他继续质问道:
“还记得老山羊是怎么污蔑你?蛟魔王是如何威胁你?敖烈是如何清洗花果山千万生灵?天篷又是如何再三要你性命的吗?”
猴子抱着脑袋痛苦地倦缩成一团:“别说了,别说了。”
“你其实己经忘了许多,你的感情并不强烈。”
六耳咄咄逼人:
“即使是对小草,你认为你需要爱护她,你只是害怕你自己变得无情,所以你不断地自我催眠你爱他,你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你有真正爱过她吗?!”
“你连那些恨都可以忘记,你又能爱得了谁?!”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猴子终于挺不住了,崩溃了过去,面色惨白,双目无神。
兴许是有云头遮住了月光,山洞内外一片漆黑。
也不知过了多久。
猴子恢复了一些力气,可感觉自己更加的无力。
一睁开眼,六耳就在不远处盯着他。
“我该怎么办?”
猴子茫然地问。
“杀了她。”
六耳似乎早料到猴子会这么问,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回道:
“杀了烟小舞。”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