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我看你是一点都不信啊!”
向远唏嘘感叹:“罢了罢了,今天便让你死个明白,证明我所言非虚。”
他在身后一摸,取出惊岚刀放在萧何面前。
“咦,这把刀怎么在你身上?”
萧何故作惊讶,不等向远作答,直接给出正确答案:“犬父见你资质不凡,未来必有大成就,故以此刀相赠,此举既显他爱才之心,也衬他知遇之情,如此你才能老老实实当个孝顺义子。”
是了,就是这样,惊岚刀都给了,没必要再嫁个女儿。
一次嫁两个更不可能!
想通这些,萧何脸上笑容更盛,颇为玩味看着向远,忽悠,你小子接着忽悠,看你还能整出什么烂活儿。
向远两手一摊:“既然萧兄已经看穿一切,那我就不狡辩了,可惜我编了这么久的故事,自以为天衣无缝,结果还是没能骗到你。”
“笑死,你管这叫天衣无缝?”萧何乐不可支,傻子才信,想骗他哪有这么容易。
“是挺离谱的。”
向远重重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都看到了,他实话实说,极尽可能让萧何相信现实往往比更加荒诞离谱,结果萧何自有一套逻辑,无视他一番好心,非要将真话当作谎言。
既如此,这好心人不当也罢。
而且,比起现在挑明真相,向远更倾向萧何自己发现真相,希望日后对账本的时候,萧何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三人举杯相碰,一边撸串一边说相声。
因为向远太能吃,中间许继先还出门购买了一次食材,仰天大笑出门去,哭哭啼啼跑回来,啥也不说,追着萧何就是一顿打。
许家废柴得了大病,买菜都不受待见,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这顿饭从中午吃到傍晚,除了许继先有些不开心,向远和萧何都很满意。
三人晃悠悠走进许府地宫,许继先自告奋勇,邀请向远进行一些饭后消食运动。
面对这种主动讨打的行为,向远大方予以满足,依稀记得,修为突破筑基的时候,也是这座地宫,他向许继先讨教护体罡气,乒呤乓啷刮了两个时辰的痧。
隔夜仇再不报,都要馊了!
“比试一番也好,我等三人同为先天期,彼此手段如何尚不清楚,今日切磋一二,正好熟悉对方的本事。”萧何眼前一亮,理中客发表意见,并自告奋勇担任此次比斗的解说、裁判、围观群众。
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可知又想拱火了。
向远立于地宫中央的演武台,原地做起了拉伸运动,严阵以待的模样,仿佛遭遇了生平罕见的大敌,唯有全力以赴才能战而胜之。
许继先收起玩闹心思,屏气凝神,将自身调整至最佳状态。
场边,萧何眉飞色舞,歪比歪比说起了单口相声。
“我们来看看左手边的小远哥,他从小流落江湖,孤苦伶仃,出身于微末,除了成功别无选择!”
“右手边的许兄也是,自幼父母双亡,继承家产,守着祖地,靠几十处房产、上百亩良田的租金过日子,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是个清贫的苦命人,此战他也有必胜的理由和决心!”
“二人同病相怜,究竟鹿死谁手,真的好难猜呢!”
说完,‘给给给’笑个不停,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评论区都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劲儿拱火,看不到血流成河誓不罢休。
向远懒得理睬,双手握拳道:“既是切磋,我便不拔刀了,许兄小心些,我天生神力,可别我还没发力,你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