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骑在慕容驰身上就拔开双腿,伸着剪刀就往下剪,吓的慕容驰睡意早醒了十分,忙挣扎着从她双腿下滚了出来。
雪玉芙还待要剪,只见慕容也已经跪在床上,眼睛像抹了金子般一闪一闪的,可怜惜惜的,一脸恳求之色,便骂道:“你可服了?”
慕容驰小眼一闪一闪的,一边装着可怜,一边拉住那雪玉芙的玉手说道:“好姐姐,好待别动我这个命根子!咱打骂好说,光了屁股任你折腾都行,只是可怜可怜他吧!”
雪玉芙大骂:“谁他娘的是你姐姐,别在这里给老娘乱认,你想认我做姐姐,我还不想认你当弟弟呢?”
慕容驰一阵无语,还待又说,只怕把这两天的事也抖了出来,因此只装模做样的给雪玉芙赔起不是来。
雪玉芙见他儒子可教,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才去了。
此时,玉蝶早已进来,笑嘻嘻的说道:“慕容哥哥,看你还淘气不淘气了!”
慕容驰大骂:“你这小丫头,不是因为你,慕容哥哥会被她如此折腾吗?你现在还打趣我,看我挠你痒痒。”说不了便从身后把玉蝶抱住,大挠其痒,只闹的两人大汗淋漓才罢。
慕容驰只见那玉蝶眼角含泪,心想不会是挠的太过了吧,便拉着玉蝶的手赔礼道:“玉蝶妹妹你别哭,慕容哥哥错了,大不了让你挠回去好了!”
玉蝶本来就是装哭,见慕容驰如此,便大笑道:“慕容哥哥,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躲,我正要好好挠一挠你呢!”说不了便猴身而上,向慕容驰挠去。
两人又打闹了一阵,栉浴罢,穿好衣服便向濯浴院而来,此时只见阳光刺眼,已经日上中天。
怪不得雪玉芙如此的生气,慕容驰心想。
两人刚进院门,众人受上次石墨之事影响不敢造次,便都躬身上来问好,慕容驰那理这些俗套,幸好有玉蝶在他身后为他打理。
两人刚进入院长室,那副院长便探头从帘子边里拱了进来,慕容驰大怒:“你鬼机猫眼的看你娘的什么呢?有话滚进来说!”
那副院长吐了吐舌头,整了整衣服便打帘而入,在下首给慕容驰做了一揖,便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向慕容驰作了个报告,不是金库元宝少了,便是仓库粮食、药材发毛了;不是账簿对之不上,便是下人不服管束。
慕容驰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只是今日懒的动弹,便想迟一日他们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该负责任的终需负责。
那副院长长篇海论的只管呱呱唧唧,早把个慕容驰听烦了,说道:“你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今日先如此吧,我日后自有道理,这些事你不用挂心,倒是把当下的事情都负责好,要是有半点差错,小心你的屁股。”
那副院长听慕容驰如此说法,心中不禁大怒:“你这倒好,做个甩手掌官,得了功你拿,错了事我背,我他妈成什么了!”真是欲哭无泪,欲骂无胆。害怕慕容驰的手段,打碎了牙只能往自己的肚里吞,那敢有一声不满和怨言,只得“嗯“了一声,这才出去。
慕容驰把所有的杂事交给了副院长,他这个正院长倒当的相当舒畅,一会与玉蝶斗斗嘴,一会又与玉蝶玩成龙成方的游戏,一会又玩打手心,一会又与玉蝶玩双陆棋。
如今慕容驰手执6000万两飞钱,那还与玉蝶吃宗派师父做的大锅饭,饿时自己便偷偷的跑下山,买了玉蝶爱吃的肉食上来,玉蝶赔着慕容驰划拳喝酒,两人好不快活。
饭罢!两人玩了一会猜拳打手心,只见慕容驰附耳过来,悄悄和玉蝶说了几句话,只把玉蝶羞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伸脚便向慕容驰踩去。
慕容驰跳着脚,说道:“玉蝶妹妹,你怎么也跟那老巫婆学起来了,这可好!”
玉蝶见慕容驰吃疼,也不禁觉得礼亏便说:“慕容哥哥,玉蝶不是故意的,你以后再不要说这些歪话!”
慕容驰说道:“你这小丫头,给你做个夜壶,这就叫歪话了,拉屎撒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圣人怎么了?不照样得吃喝拉撒吗!都要像你这般害羞,世上早没人了?”
玉蝶小眼忽闪忽闪的问:“为什么没人了?”
慕容驰笑道:“你这笨丫头,都羞死了,那还有人!”
玉蝶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嗔道:“就慕容哥哥的歪理最多,玉蝶不理你了!”
慕容驰笑道:“你这个坏丫头,倒威胁起我来了,看我挠你!”
两人又打闹了一阵,之后慕容驰又山下去了一躺,给玉蝶带了点酥饼甜点,那血麒麟早已急红了眼,八着眉头盯着慕容驰,怪他偏心。
玉蝶早已把甜点分了一半给血麒麟,小家伙才安分起来,玉蝶一边与血麒麟吃着酥饼一边看着慕容驰在地下忙活。
只见慕容驰又使锯、又用钻的,忙了大半个小时才把那什么马桶样式的夜壶完了工。
竟然傻心不改的,又下山扯了几尺上等的丝绸,买了极好的宝石一百零八颗,买了指尖大的钻石一十二颗,玛瑙玉石无数,又花了数小时把那些个宝物都镶在那马